p; 朱希忠不懂医,但他知道一些治疗伤寒的方剂,用料什么的他忘记了,但他可以肯定,人喝完之后绝不会有廖副将描述的那般。
“你亲自试了?真是如此?”
朱希忠很严肃地又问。
廖副将见成国公认真起来,挠了挠头,答道:
“其实倒跟青楼里用的那些玩意儿是不同的,咋说呢,这药喝完了之后就是燥得很,但没有非让下面那玩意儿有感觉。”
“我当时就觉得,哪怕是这十一月底的天气,我也想把这浑身的衣服铠甲都扒了。”
“但真跟看到娘们,还是有点区别的。”
武人说话就是直白粗俗,但却能直达核心,说得清楚。
廖副将想了想,补了一句:
“我问过士兵了,伤寒之症确实是药到病除,从一点上,这商太医确实厉害。”
朱希忠点了点头:
“这便是了,人家妙手奇方,起效之快,力度之大我平生仅见。”
“这种东西才是军中该用的,我等可没时间让士兵慢慢恢复。”
“这天下,一饮一琢皆有定数,有奇效,自然便该有代价。”
“倒是你们,燥热一点就把事情传的满军营都是。”
“我要是商太医,从此拒绝为你们救治都是合情合理的!”
朱希忠瞪了一眼有些怯怯的廖副将,声音抬高:
“传我令,商太医乃陛下予我军之神医,敢有乱言者,杖十,若再犯,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