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找出任何一丝破绽。
许红豆也紧紧盯着屏幕里的黄亦玫,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不同——或许是眉毛的弧度,或许是发际线的高低,甚至是一颗痣的位置不同。然而她失望了,那张脸就像照镜子般精准复刻了自己每一个特征,连鼻子上那颗极淡的小痣都分毫不差。这种惊人的相似让她心底泛起一阵莫名的不适,仿佛独属于自己的某种特质被无声地剥夺了。
“这怎么可能……”许红豆喃喃自语,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她多么希望能在对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哪怕只是一点点不同,证明那只是个精巧的仿冒品。毕竟,任谁突然发现世界上存在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都会感到一种根基被动摇的恐慌。她二十多年来认知中的“独一无二”正在被颠覆。
就在许红豆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口问点什么时,视频那头的黄亦玫却突然移开了视线,对着前方说道:“师傅,麻烦掉头回刚才的酒店。”话音刚落,视频通话就被干脆利落地挂断了。
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种奇异的寂静。林不凡和许红豆面面相觑,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来,映出两人有些呆滞的表情。
几秒钟后,林不凡率先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还在滴水的七彩头发:“那个……许经理,你看我就说我没骗你吧?你们长得真的是一模一样……”
许红豆还处在震惊中没完全回神,职业素养让她勉强维持着镇定,但微微颤抖的手指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那位……那位女士是?”
“她叫黄亦玫,是我朋友。”林不凡解释道,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对了,她不光有爸妈,还有一哥哥,从小到大的生活轨迹均有据可查,按理说应该不可能是领养的!”
许红豆努力消化着这个信息,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不是领养的,难道我是?
不可能吧?
自己还有一姐姐,就算是想领养,也应该领养一男的呀,怎么会领养女的呢?
难道自己是在火车站捡回来的?
……
看着一脸迷茫的许红豆,林不凡也开始了胡思乱想。
一个还没搞定呢,结果又来了第二个!
现在两个加起来会不会难度翻倍啊?
还是说,两个碰到一起会负负得正啊!
……
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的许红豆决定不想了,还是正事要紧,其它的一会再说!
许红豆重新看向林不凡,眼神变得认真而带着一丝恳切:“林先生,冒昧打扰。其实我过来,除了送水果,更重要的是想向您求证一件事。”
林不凡正拿着毛巾胡乱擦着他那头湿漉漉的七彩头发,闻言动作一顿,挑眉看向许红豆:“哦?什么事?难道你们酒店还有隐藏的彩虹头发护理服务?”
许红豆自动忽略了林不凡的调侃,语气郑重:“我看了您参与录制的那期《向往》节目。您在节目里提到,您旗下的生物科技公司在癌症治疗领域,取得了突破性的研究进展……这是真的吗?”
闻言,林不凡顿时回想了起来,许红豆还有一个活不过两集的闺蜜,好像就是因为癌症没的!
林不凡甩了甩他那头湿漉漉的七彩头发,水珠溅了几滴在许红豆的制服上。他歪着头,表情夸张地看着许红豆:“癌症?许经理,这可是世界性难题啊!你不去找那些顶尖的科学家、权威医生,却把希望寄托在我这么一个……”他捋了捋自己五彩斑斓的头发,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形容词:“……寄托在我这么一个发型如此不羁的帅哥身上,你不觉得这很不靠谱吗?”
许红豆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的朋友确诊的是胰腺癌晚期。医生明确告诉我,以现有的医疗技术,这已经是……被称为癌中之王的病症,他们无能为力。”
林不凡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带着几分玩味:“哦?所以你这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还是有枣没枣打两杆子?”
许红豆深吸一口气,依旧自顾自的说道:“我查过你的资料。虽然网络上大多是些……花边新闻,但你确实研发出过许多令人惊叹的东西……所以我觉得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话,或许有一定可信度。
顿了顿,许红豆好似压抑了许久,一下子发泄出来,眼眶瞬间就红了:“就像你说的,这确实是死马当活马医。但她是我最好的闺蜜,只要有一丝机会,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
林不凡摸着下巴,故作沉思状,绕着许红豆走了一圈:“嗯……听起来很感人。但是许经理……”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