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这情况不是心肌梗死,就是脑血栓,都能不能随便乱动,会出大事的。”
血栓堵住了是一回事,乱动把血管,尤其是心脏或者脑部的血管弄破了,那就彻底完犊子了。
刚才人家一嗓子说的就是“张远把赵本衫喝死了”。
可不能让赵老师出事,否则不成真的了。
这责任自己可担不起。
他记得赵本衫是有一劫,可应该不是这会儿。
张远心里直打鼓,说明老哥身体早有问题了,早晚得爆发。
今天见到自己一兴奋,又多喝,提前勾出来了。
这就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到了这时候,他虽然会些推拿,金针的手法,但却一点不敢使。
这是大病,不是小伤。
而且自己也没少喝。
他现在撒尿都是52度的,血型都是酱香型。
再给按坏了,更严重。
“来,虽然我是外人。”
“但处理伤病我有经验。”
“沈阳,打电话叫救护车。”
“再来俩人扶着脑袋,轻点,别让你们师傅磕着。”
“来个人,先去把单买了。”
“包间门派人守着,别让人进来,再来几个人,去楼下等救护车。”
“快快,行动起来!”
这时候人最怕的是没主心骨,不会处理问题。
一忙就乱,会越弄越糟。
所以他越权指挥了一番。
名人出事和普通人不一样。
不能大张旗鼓咋咋呼呼,否则救护车还没到,狗仔先到了。
所以他才派人守着包间,不能让人轻易出去,也不能让饭馆的服务人员进来凑热闹。
“听他的。”其余徒弟们都愣着。
曲艺行的人心眼多,脑子活,谁也不服谁。
所以他说完没人动。
还是赵老师轻声说了句,徒弟们这才听话。
好啊……张远心中感叹。
别人说的一点没用,师傅一句话就都动起来。
这威信,这统治力。
年大将军也就这样了。
要不人家是喜剧界的土皇帝。
“鉴军,过来。”又拉着谢广坤,赵老师用最后的精神头开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