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怎么退休的,您听说了吗?”
“你清楚?”
说起这个,太子辉倒是来了兴趣。
老对头金盆洗手,江湖上传言很多。
却没有任何一条准确的说法。
这就很奇怪了。
没被抓,也没被判。
莫名其妙就突然退了。
他是做这行的,知道里边肯定有问题。
“不光知道。”张远笑呵呵的点头:“这事还和我有关系。”
“你?”太子辉满脸不信的样子。
你一个演员,算个屌啊。
这种人倒下会和你有关系?
我都没法把他搞掉。
“前几年,我交往了一个女人……”
他从大白和孙老板的事说起。
“那天晚上,孙老板和那位一起找了人搞我。”张远一脸淡定的说到。
“但他不知道,我在帮嚯先生做事。”
“嚯先生?”太子辉听到这个称呼后,二郎腿不再抖动。
“哪位嚯先生?”
“就是广州白天鹅宾馆……”
“啊。”这位立马听懂了。
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惹到了你背后的人。
张远这话有水分,给事情颠倒了,并摘去了几位重要的人物。
但大体上没毛病。
太子辉重新审视了他一番。
原来是嚯家的小弟。
这就客气了些。
人的名树的影,他是混南方。
在这个南方,说起做生意,厉害的有很多。
但敢光明正大说自己做生意是吃国家饭的,拢共就那么几家。
“您也教训过他,我们算是共同的仇人。”
“我敬你一杯吧。”
张远举杯,之前喝酒,对方只让他碰杯底。
一个演员,人家压根不放眼里。
现在不一样了,他只是略微抬高了一公分的样子。
扯虎皮,拉大旗,在外行走,身份都是自己给的,看你怎么说。
太子辉听完觉得合理,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老对头突然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