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神色冷静,声音却透骨阴寒:“焚诸子百家,禁一切野史!凡敢妄议者,尽刑!”
……
长乐宫中,刘邦闲坐榻上,见天幕中嬴政托孤妇人,不由嘿笑。
“据儿,你看,那始皇帝,也有狼狈模样?”
刘据恭声:“父皇,儿以为此景多是虚构,始皇何等英才,岂会托孤妇人?”
刘邦捻须,意味深长:“你倒看得透。朕与项羽争锋时,也常被人乱编故事。”
“史书如市井,说书人添油加醋,不足为真。”
他顿了顿,眼神幽深:“不过嬴政也的确失算。若择贤继承,岂至二世而亡?”
刘据闻言,若有所悟,继承人之重,关乎天下存亡。
……
汉武帝时期!
“哼……”
他侧目望着殿中浮动的天幕,嘴角勾起的弧线满是嘲讽:
“若嬴政真有此谋略,又怎会让胡亥登基?”
侍立一侧的司马迁手中竹简微微一抖。
这位刚完成史记初稿的太史令,清楚记得昨日陛下还为嬴政一统六国击节赞叹,转眼间却语气冰冷。
“陛下英明。”
司马迁低声答道:
“臣曾翻阅兰台所藏秦记,书中只言巴清‘以财自保,从不涉政’,未见任何参政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