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贞观帝东征失利,他们编出‘独眼投降’,意在乱心——让天下人以为连天子都能屈服。”
她指向天幕:“且看那手。”
“文皇帝常年挽弓骑射,虎口必生厚茧,指节粗大,这画中人却细若书生——分明是酸儒代笔。”
刘邦笑声渐歇,拂去衣襟汤渍,神情肃然。
他忆起白登之围,七日无食,传言四起,韩信血书方稳军心。
“你说得有理。”
他敲碗,语调低沉,“当年咱被匈奴围,冻得七天七夜,也被造谣要割地求和。”
“可后来呢?”
“咱忍了几年,娄敬一使,和亲换喘息,再出兵,匈奴照样伏诛。”
“李二这家伙更狠,玄武门那箭,射的可是亲兄弟。”
“他要动怒,怕是连造谣的祖坟都得掘出来。”
殿角的樊哙正啃着猪腿,含糊插话:
“陛下,那高句丽王也不知好歹!”
“受降还穿着唐帝赏的金鱼符袍,这不找打吗?”
“当年英布反您,还穿着龙纹锦袍出阵,一个德行!”
“前高后低的帽子,僭越!若在我大汉,早砍了。”
刘邦闻言再度大笑,拍案指天幕:
“说得好!这帮酸儒,连‘君臣之礼’都不懂,还敢编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