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童欣拍开我的手,脸红了:“不是……就是太不真实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刚才说就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会没有保姆佣人吧?你别告诉我都是你自己打扫啊!”
“我没有住家的阿姨,都是通过物业请的,每周打扫一次,我平时就简单收拾收拾。”
我一边说,一边走向开放式厨房。
童欣亦步亦趋地跟着,在经过客厅时,她的目光被墙上的画作吸引:“这是……莫奈的《睡莲》?真迹?”
“仿品。”我头也不回地打开冰箱,“真迹在巴黎。”
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有钱人的'仿品',怕不是拍卖会上买的吧?”
我笑而不答,娴熟地打开冰箱门取出鸡蛋、西红柿和挂面。
童欣又凑过来,好奇地打量着我系围裙的样子:“没想到林大老板真的会下厨。”
“怎么,以为我只会数钱?”我熟练地打蛋,“我很小的时候就会做了,小的时候孤儿院的院长就告诉我们要自食其力,因为像我们这种没有父母的孩子是需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童欣突然走过来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现在好了,也算是苦尽甘来吧。”
“对呀,所以我并不觉得钱有什么不好,或者说这些不是我自己奋斗而来,我用着不踏实……没这种想法,这又不是我偷的抢的。”
“嗯,挺赞同你这话的,而且你也没有报复性消费啊!”
我先把鸡蛋煎了一下,然后又把西红柿倒进去一块翻炒。
炒出酱汁后,再加入开水,最后放下面条,用筷子搅和。
这套动作一气呵成。
这也让我突然想起了,曾经的某个深夜。
江悦加完班回家,我也给她做了一份西红柿鸡蛋面。
她吃了一口,却觉得食之无味,最后全给倒掉了。
突然,童欣开口问道:“你这么给安宁做过吗?”
我顿时愣了一下,厨房里的空气也瞬间凝固。
“做过。”我诚实的回道。
“你们在一起有多久?”她突然又问。
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起安宁,但我还是一字一句的回道:“认识她其实有一年了,但是在一起也不过小半年。”
“哦。”
我转头看着她,说道:“童欣,关于安宁……”
她洒脱道:“没事啊,谁还没个前任啊。”
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蒸汽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们沉默地完成了一碗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
童欣坐在中岛台前的高脚凳上,小口尝了起来。
“怎么样?”我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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