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只是抿着嘴,眼神躲闪地低下头,快步走了进来。 将书包扔在角落的椅子上,看也没看苏红,低声对苏母说:“妈,她怎么回来了?” 一句“她”再次让苏红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连她从小疼爱的弟弟,也如此陌生,如此疏离。 她在这个家里,彻底成了一个多余的人,一个带来耻辱的符号。 她看着弟弟冷漠的侧脸,又看看低头垂泪、不敢为她发声的母亲,最后看向那个指着门、让她“滚”的父亲。 一种巨大的悲凉和绝望瞬间将她淹没…… 她所有的期待,所有的勇气,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