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声音很轻,就好像是隔壁有人在讲悄悄话,却被他隔着墙偷听到了耳朵里。
特派员愣在原地,心脏狂跳不止,福至心灵般想道:
“女佣没有回答邪祭的问题?或者回答错误了,所以才被吃掉了?”
特派员暗骂一声愚蠢,好像有点知道[邪祭仪式]该如何成功了。
不,应该说,他好像有点知道如何正确的制造出[假面]来了。
不是特派员自夸,他可太明白生命的意义了,他可太想真正的活着了啊!
“邪祭的这个问题应该找我来回答啊!”
特派员心底幽幽的想道。
与此同时,天花板上的黑雾连带着那双恐怖的眼睛一起缓缓消散了。
黑雾散尽,天花板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顶上的吊依旧散发着柔的光晕,将特派员脚下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特派员深深吐出口气,准备开门让人来清扫下屋子。
想了想,他难得的自己动手打扫卫生,这大抵也是他从生下来后的第一次。
娱乐室里自然没有拖把抹布,但地上那套浸透血水的女佣服,倒是现成的“清洁工具”。
他用皮鞋碾住衣物,在地上来回拖拽,很快便将手绘的祭坛涂抹得面目全非。
古纪元很多东西都毁在大灾变里了,可有些生存哲学是能穿越灾变的。
——唯器与名不可假与人!
此刻,验证真实的羊皮卷及其记载内容,便是特派员的“器与名”。
莫说假手他人,便是让人多看一眼,都要千刀万剐!
门外。
冯矩将耳朵死死贴在门板上,以他死而复生后加强的五感,就愣是没听到屋子里的一丁点声音。
这要换成他家的门,里面放个屁,门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不愧是有钱人家的门啊,真该死啊。”冯矩脸色阴翳,心底暗骂不止。
就在他心绪翻腾之际,门忽地从里拉开。
冯矩反应极快,瞬间站直了身体,脸上所有阴翳瞬间收敛,换上了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询问的恭谨表情。
但他的视线,却第一时间越过特派员的肩膀往屋子里乱瞄。
“看不太清楚,还是得进去才能看清地上的图案。”冯矩心里暗暗可惜。
“进来吧,有件事我要交代你去做。”
特派员却忽然让开身子,示意冯矩进屋。
冯矩终于得偿所愿踏入房间,待看清被污染的不成样子的“案发现场”,一股悲愤直冲脑门。
“特派员需要我做些什么?”冯矩心底仍残存着一丝侥幸。
特派员冷笑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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