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巧合,一定只是巧合…..吧。”
而就在娄断即将驱逐干净脑子里的妄念时,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收到了钱欢苏醒的消息,顺便还得知了王新发议员满脸笑容的,当众认下了钱欢做了儿子。
这两个信息如同两颗炸弹,在娄断混乱的脑海中轰然炸开,将他炸得外焦里嫩,思维瞬间陷入一片空白。
他还来不及思索这消息的真假,就见桌上的手机嗡嗡的振动响起。
嗡嗡嗡——嗡嗡嗡——
屏幕亮起,显示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娄断心脏当即咯噔一沉,那种令人不安的不祥预感又来了。
他死死盯着手机,仿佛那是一个电话遥控的炸弹。
几秒钟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最终,他伸出手拿起电话,面色凝重的按下了接听键。
然后就听电话里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依旧是那种熟悉的调调儿,平静中透着点疯癫的感觉:
“娄站长,谢谢你,我儿醒过来了,接下来,我们母子俩的生死就跟你永远绑在一起了。”
一股郁结的浊气堵在娄断胸口,让他几乎喘不上气:
“我们说好了的,我帮你救醒儿子,我做到了,凭什么又把我跟你你绑一块儿?
李涵虞你不会以为你吃定我了吧?”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的沉默,几秒后,李涵虞的声音再次传来:
“娄站长,别生气嘛,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好不好。
这样,你猜猜,左白从我这里离开后,他径直去了哪里呢?”
娄断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涌向聪明的脑子,密密麻麻的冷汗从他额角,鬓边渗出。
李涵虞其实在说谎,她家的门缝只能偷窥到外面的一角,根本看不见谁进了特派员的别墅,只能听到那边传来轰隆隆如同地震般的恐怖震响。
但这就足够了。
娄断心却悬在了嗓子眼儿上,声音干涩:
“谁…..谁进去了?!”
李涵虞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呵——,娄站长,何必在我面前演这‘无辜’的戏码?
你的人送来的礼物,最后落到了谁家….你心里,难道不比谁都‘清楚’吗?”
娄断:“.……”
他是真的不清楚啊,不过,他此刻却听清楚了,脸色霎时惨白如刷了石灰的墙皮。
李涵虞听着话筒里死一般的沉默,再次抛出了友善的邀请:
“娄站长,你为何要这么做,我不问。但为了感谢你‘救’了我儿一命…..
我李涵虞,说话算数。
所以,接下来的路,我们继续,生死与共,同舟共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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