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首席,这个责任,最终只会落在您的头上,上城最终只会向您问责!您可一定要慎重思量。
我认为,基于郑耿目前这种极端不专业、不理智、充满个人臆断的表现,我正式提议,撤销其负责人职务!”
对方都贴脸开大了,王新发也就不在乎得不得罪一两个议员了。
郑耿脸色一变,也急声道:
“不光李晌有嫌疑,王议员,您的夫人李涵虞女士,同样有重大嫌疑需要接受调查。
据我们初步了解,李涵虞居住的别墅就在特派员别墅隔壁,而案发时,李涵虞别墅内至少有十名以上的专业保镖。
他们本可以察觉到异常,甚至有机会进行救援,但他们什么都没做。
他们难道当时都集体瞎了聋了吗,才选择见死不救?!是不是还有另一种可能,他们就是……”
“够了!”
首席议员忽然冷声开口打断。
郑耿此刻哪里还能住口,可他却忽然感觉嗓子像是被某种无形却冰冷的东西死死勒住了,气管被压迫,竟是一个字都再也吐不出来。
他惊恐地试图咳嗽,却发现自己连咳嗽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整张脸瞬间憋得通红。
而更令他心寒的是,他发现在场的所有议员,似乎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他的异常,他们只是认为他被首席议员的呵斥所震慑,停下了话头。
首席议员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看向张德明幽幽道:
“张议员,你在九区的资历最老,眼下的情况,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张德明愣了下,迎上首席议员冰冷的眸子,心脏莫名地漏跳了一拍,打了个激灵。
遵从他的本意,他自然是巴不得看王新发倒霉。
尽管他不认为,郑耿这些手段就能扳倒王新发,如果王新发能这般容易被扳倒,哪里还用等到今天。
不过,能逼的王新发狼狈,逼出他几张底牌也是好的。
可话到嘴边,张德明确不打算帮郑耿,至少他不愿太明着偏帮郑耿。
出于一种老辣的政治嗅觉和多年沉浮培养出的危险直觉,他觉得首席议员在此等激烈交锋的关头,偏偏谁都不问,就直接点名问他,这看似是把决定权交给他,但实则很是耐人寻味,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哪怕张德明没想出来首席议员如此做的用意是什么,但他就感觉前方有好像个巨坑在等自己。
想不明白的坑,才是最危险的,可千万不能往里跳啊。
他长吐出口气,避开首席议员的目光,然后看向王新发露出虚伪的笑容道:
“新发啊,平心而论,我觉得郑专员提出的某些怀疑,虽然方式激进了一些,但也不能说就完全没有一点道理,毕竟事关重大,谨慎些总是好的。
不过我跟你共事几十年下来,虽然理念上有些不合,但对你的人品我还是信任的。
这样,既然李晌是你的人,你信任他,我就问你一句,你愿意替李晌担保,他跟特派员被绑架无关吗?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