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来到这里,他都干了什么?
敲诈勒索,杀人越货,一点正事都没做。
他可是西州的刺史,他可是大唐的堂堂亲王,这一刻李慎终于明白了一句话。
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
眼前的小女娃瘦弱无比,说是七岁,可身体跟当初的小花都差不多。
小花可是难民,这个小女孩都不如难民时期的小花。
还没有自己的宝贝女儿夕夕高呢。自己的女儿现在仔细算下来也有五岁了吧。
整个大堂陷入寂静,所有人都能够感觉到李慎的情绪变化。
见识到刚刚狠辣的纪王,现在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半点声音。
收回悬着的手,李慎看向张家大郎:
“偷盗是不对的,虽然你出于孝心,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不可以孝心为借口行触犯国法之事。
你可知你将要面临的惩罚?”
“回贵人,我已经听他们说过了,可能要劳役一年。”张家大郎回道。
他被抓来之后,衙役们已经跟他说了盗窃是什么罪责。
但李慎却一皱眉,他记得盗窃不是杖刑么?
李慎回头看向王玄策,王玄策连忙说道:
“依大唐律,诸盗窃者,不得财笞五十,一尺杖六十,一匹加一等,五匹徒一年。”
等价交换,换算成帛来计算,一匹绢帛唐初时价值两百文,现在经济膨胀,为四百文一匹。
李慎没有控制绢帛的涨价,因为这个东西普通百姓是不会用的,百姓只会有麻布,可现在便宜的棉布。
而绢帛他们会上交税赋或者卖钱,所以价格高一些,百姓也能够多赚一些。
能穿得起绢帛的非富即贵,他们也不差几百文。
可这几百文却能够养活一家几口一月。
“你盗取了多少财物?”李慎开口询问。徒一年也就是五匹以上。
“这个小人不知,小人只拿了一件饰品,卖了一贯钱,给母亲买了一些肉食和蜜饯。”
张家大郎答道。
李慎再次回头看向裴子瑜,一贯钱怎么会徒刑?
唉,裴子瑜叹息一声,行礼回道:
“启禀纪王殿下,那件饰品乃是金饰,单单用的黄金至少有五两,上面还镶嵌这一些宝石。
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宝石,可总价值超过百贯。”
“你说啥?价值百贯?”李慎惊讶,他不是惊讶首饰的贵重,五两黄金就已经价值五十贯了,
这还不算手工费用呢,金银首饰材料都是明码标价的,但手工费却不是。
越是漂亮的饰品,手工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