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刚刚在跟谁打电话?”
温矜怀一边用毛巾擦着自己的湿,一边自然的走到床边。
姜眠盯着他的眼睛,如实说道:“我和夭夭打了电话,她跟我提到法国的疗养院,跟今天朴一泰所说的一模一样,我估计她会比我们更快一步到疗养院。”
温矜怀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也并没有多么惊讶。
“我们应该过不了几天,也会去跟他们一块儿汇合。”
“我也是这么想的。”
姜眠掰着指头算着时间。
“我们在这边顶多会花两天时间就能把资料全部弄到手,唯独那个朴一泰不好解决,这个人是个人精,依我看,未必会和他所说的一样,估计还会有留有后手,但我们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有太多正常人被无缘无故送去了精神病医院,要不是因为有这些无良的精神病医生,那些人怎么会被医院里的病人逼疯?
这就是黑暗。
这就是现实。
楚渺一定不是第一列。
那有没有可能…
“楚渺会不会是唯一一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生还者?”
正在擦头的温矜怀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回头看着姜眠:“你的意思是,她从精神病医院出来是必然。”
准确来说,姜眠在很早之前就有这种猜测了。
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楚渺给姜眠的感觉不一样。
她认为这件事情远远不止朴一泰所说的那么简单。
“如果楚渺仅仅只是知道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那些人可以像对付闫明和杜雨一样,直接让楚渺消失在这个世界,因为逝去的人不会再开口。”
可他们并没有,这就是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