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他觉得杨震这张嘴能说会道,巧言令色,妙语连珠,能论得过他的人估计不多,如果他都输了,那来的人肯定大有来头,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小家子气,非要和自己论法不可。
想到此,秦默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心中压着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其实这些天也有不少人来找他论法,都被他以各种借口推了,如今好了,弘文馆一开,之前那种清闲的日子又回来了。
至于还有不少百姓希望自己为民请命,实现主动纳税法,这也在计划当中,等皇上说出先拿东北当做试点,那一切都解决了。
那还有什么好烦的呢?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秦默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杨震走出大厅的时候,现夏雨柔倚靠在门边,怔怔的看着杨震。
“你不是要去休息吗?你这样很吓人的。”
杨震很头疼,一想到这里以后要住着一个难伺候的‘祖宗’,感觉天空乌云密布。
“还不是被你们吵得睡不着。”
夏雨柔走到院子中,大咧咧的坐在石墩上,接着道:“你胆子不小啊!
竟敢和那些又臭又硬的大儒辩法?”
“你是觉得我不行,还是觉得税法不行?”
杨震反问。
夏雨柔露出好奇的目光,“哎!
不是我看不起你,那些大儒凭辈分都能压死你,我问你,他们要是辩不过,骂你一句乳臭未干竟敢妄言税法,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