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寄一包茶叶给你”的实在;是“你走了,我把咱们的诗编起来,想你就翻一翻”的牵挂。
他们这辈子,官没当多大,还总被贬来贬去,他们用一千多首唱和诗,把“知己”这两个字,写得明明白白。就像白居易说的
“平生故人,去我万里,瞥然尘念,此际暂生”
——不管你在天涯海角,想起你,读起你的诗,就好像你还在我身边。
一千多年过去了,长安的胡饼摊早没了,通州的漏雨屋也没了,白居易和元稹的诗还在,他们的情谊还在。要是哪天读起“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说不定还能想起,在中唐的烟火里,有两个爱写诗的小伙子,用一辈子的时间,写了一场最动人的知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