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眼花缭乱。
更让镇元子震惊的是,他认出了那老者手中的葫芦,这分明就是红云的九九散魄葫芦!
这可是红云的专属法宝啊!
镇元子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他怒喝道:“装神弄鬼!
终究要打过一场才是,要知道你手里的法宝早上巫妖量劫前就被打碎了,你拿一个假的法宝就来糊弄与我,真是欺人太甚!”
突然间,一阵低沉而又苍老的声音从那片红砂中传出,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
那声音带着一丝威严和警告:“镇元子,我念及你我多年的情谊,刚才并未痛下杀手。
但若你依旧执迷不悟、冥顽不灵,那我必定会让你命丧当场!”
听到这声音,镇元子心中的疑虑愈深重。
他深知红云的为人,那可是洪荒世界中出了名的老好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口出恶言呢?这显然与红云的性格大相径庭。
更何况,镇元子与红云之间的交情可谓深厚无比,他们常年厮混在一起,彼此的习惯和动作都了然于心,简直就是“化成灰也认得”
的程度。
所以,眼前这个拙劣的表演,镇元子实在是难以苟同。
然而,更让镇元子无法容忍的是,对方竟敢亵渎红云。
在他心中,红云的地位无比崇高,这种行为无疑是对他的一种冒犯,甚至可以说是死罪一条。
只见镇元子面色一沉,手中的拂尘猛地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顿时喷涌而出。
那红砂就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巨力吸引一般,迅地汇聚到一起,眨眼间便被收入了镇元子的袖中。
随着红砂的消失,那个原本藏身其中的老者也如同一尾脱离了海水的鱼一般,毫无遮掩地展现在镇元子面前。
他看着怒冲冠的镇元子,竟然没有丝毫的挣扎,仿佛已经认命一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镇元子的落。
镇元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毫不犹豫地挥出一拳,直直地砸向那老者。
这一拳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势如破竹,眨眼间便将那老者打得粉碎,化作一缕青烟,缓缓地消散在镇元子的面前。
镇元子看到眼前的景象,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警觉。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惹上了某种极其厉害的存在,情况非常不妙。
他毫不犹豫地决定立刻原路返回,希望能够尽快摆脱这个困境。
然而,无论镇元子怎样尝试,他始终无法走出这个诡异的地方。
他所看到的景象没有丝毫变化,仿佛他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笼罩着,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
镇元子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他立刻明白过来,自己这是陷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阵法之中。
作为地仙之祖,他对各种阵法都有相当的了解,但这个阵法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棘手。
此时的镇元子已经顾不得什么面子了,他心急如焚,开始拼命狂奔起来。
他深知,只有尽快离开这个大阵,才能多一线生机。
毕竟,能够让他这样的强者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其中的阵法,绝对不是一般的阵法,其威力定然不可小觑。
就在镇元子慌乱之际,突然间,四面八方涌出了一个个身影。
这些人都是来自紫霄宫的客人,他们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将镇元子团团围住。
镇元子定睛一看,现这些人之中竟然有冥河老祖。
只见冥河老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嘲讽地说道:“还说什么红云的至爱亲朋呢,就这?”
鲲鹏一本正经的喝道:“杀红云也有你的份,要不是你撇下红云,加上红云怕连累你这才独走洪荒,被我等围杀!
你做了什么?你有回头救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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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七嘴八舌的指责和喝骂,将心惊胆战的镇元子震慑的失了神,但是也正是这样的喝骂,让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洪荒没有朋友,只能一个人经营着五庄观,在一处犄角旮旯里面自娱自乐。
就算三山五岳的散仙明面上都称自己什么地仙之祖这样的虚名,背地里连走动都少。
老君虽然在一些大事上也没有短了自己的体面,但是就是仿佛永远隔着一层一样,不亲近。
就拿这次要地书来说,搞得那么正式又不容拒绝,甚至用上了危险的暗示,这哪里是老君平常所为。
看老君宠儿子一样宠着的帝辛,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