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镇元子才姗姗来迟,打着哈哈就讨要了二人,这才和悟空分开,径直带着清风、明月回了五庄观。
这段插曲来的快,去的也快,猴子还在被清风、明月二人如同魔音穿耳蹂躏着没有缓过神来,镇元子已经带着人不见了,猴子气愤难耐,舍了队伍径直回到天外仙宗,找到菩提哭鼻子去了。
菩提摸着猴子的后脑,笑骂道:“你那义兄,该有此劫,与你计较的童子也非凡俗,老我这作甚?委屈了找你师兄自行切磋去便是,少没得来此卖乖!”
猴子被菩提说的羞红老脸,只是默默流泪,菩提抵之不过,也变开始考校起悟空的精进,更是布下阵法,囊空此地,让此地时间与外界相差数百倍,细细打磨起悟空的本领来。
老君已经私下传来他的推测,更是明说了他们的改动可能使得西游世界的事情脱原本的路径,让他慎重!
但是,菩提却是对此回话道:“这岂非好事,我等在此闭门造车,尚且不知敌手深浅!
我等尽力提升之下,即便再败又如何?探出敌方虚实也是当下急务,否则即便我等藏拙又如何?对方若真能泰山压顶,压服我等,此时更要励志图强!
万般算计,最后也是要做过一场,按照既定之路走下去便是!”
菩提得回答让老君耳目一新,但是作为老阴货即便明白这个道理,也是没有公开赞成,只是不再阻碍过甚,甚至也是打开方便之门得事情也做了不少,但是该藏的,老君也是紧锣密鼓的藏了起来,算是两不耽误。
再说镇元子接回两位童子,将自己和老君之间的事情选择性的说了一些,然后越说越生气,对地藏和谛听对自己的冒犯越想越窝火不说,心中的杀意第一次满溢到自己也无法压制的地步,然后猛然惊醒,之道这是入了量劫之后的后遗症,只怕此劫他是难以平安度过了。
思及于此,镇元子那份从容和怯懦开始瓦解,作为玄门正宗,当然知道劫起难消的道理,自己已然没了退路,因此屏退两位童子开始细细思索起来。
等到日升月落几个循环之后,他算是理出头绪,唤来清风、明月,让他们开始收拾五庄观,自己则来到人参果树下调息状态。
两位童子难得见镇元子如此郑重,也是收了心思开始打理、收拾,将五庄观及周边他们三人死死守护的灵气都一并打包起来,这才回来复命。
镇元子登上大殿主座,对二人说道:“清风、明月!
你我三人结伴洪荒,已不知年岁,今日我等皆是入了量劫,只怕难逃劫数!
你等自去,不可结伴,只在洪荒寻一处所在,以期能避过此劫!
如何?”
清风、明月赶紧躬身下拜,死活不肯!
镇元子见此,也不坚持,说道:“也罢!
既然你等不愿舍我而去,可愿永驻地书,为我打理五庄观?”
二人皆是再次下拜,皆言:“我二人受您看顾之恩,无以为报,只愿紧随左右,这量劫能过则罢,不能过,愿同死而已!”
镇元子闻言,心中怯懦顿去,猛然站起,仰天大笑道:“罢!
罢!
罢!
既如此,你二人暂且入的地书,我这边去地府一趟,了了我与地藏搅乱之仇!
如何?”
二人也不是三岁孩童,怎肯入套,坚持跟随,镇元子大怒道:“你二人不擅于战,可是要陷我于死地乎?”
二人这才作罢,不再苦劝,只是两目皆泪,不甘不愿的入了地书,之后五庄观方圆之地皆是化为虚无消失不见,唯见镇元子满脸煞气的单手托着地书,一手扶着拂尘迈着四方步朝着血海而去。
要说镇元子怂是真的怂,但是,对红云也并非没有真感情在,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之前入不得地府,现在他也没有办法,但是血海就在那里,也是时候和冥河斗上一场,了了红云被围杀的仇怨,先消了心中执念。
之后谨守地府门户,势必与那地藏好生斗上一场,这才不枉自己地仙之祖的名号。
三两步就出现在血海边上,镇元子将地书纳入乾坤袖中,甩动拂尘喝道:“冥河,还不出来受死?!”
但是之前还散出黑气攻击过自己的血海现在平静无波,至于冥河也是不见,苦守之下也是不见半个人影出现,镇元子的怒火越升腾。
但是要他入的血海去找冥河这样的蠢事他是打死也不会干的,因此只得朝着地府门户走去。
被他收入乾坤袖里面的地书在镇元子抵达酆都城前就开始生变化,只见地书自行打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