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膳房的人不自觉的看向姜瑶母子留下的餐具,以后这后院谁的膳食都能克扣,就姜格格静心斋的不能苛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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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一张老脸皱成了苦瓜,跟在姜瑶母子身后,明明天气已经转凉,他却时不时抬手抹汗!
冬雪几人远远跟在身后,看到苏培盛跟在姜瑶身后,努力搭话的样子,震惊不已!
要知道就是福晋见到苏公公都得尊敬些,姜格格却让他跟在后面不理不睬,,苏公公还恭恭敬敬,这姜格格怕是这后院第一人!
他们心里不禁升起一个想法,那些看不起姜格格出身不愿来伺候的人,这次怕是要看走眼了!
苏培盛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姜主子,主子爷,让奴才来......!
姜瑶闻言,停下脚转身,冷冷的看着苏培盛!
“来什么?来看我们母子饿死了没有?”姜瑶直接讽刺道!
“我不管你的主子硬要接我们母子俩进府有什么目的,但绝对不能影响我们母子的生活水平,不然,我不介意,帮他拆拆家。”
说完姜瑶直接抬脚对着旁边的院墙踹去!
清梧苑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精致的小院里,将青石板地面晒得微暖。
藤萝架下,钮钴禄氏与耿氏正对弈于一盘黑白分明的围棋。
棋子落在榧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却掩不住两人口中的闲话。
“姐姐,你说那姜格格一顿就吃了十日分例?”耿氏捻着一枚白子,圆润的脸上满是惊奇,压低了声音,“她那么能吃,那她以后的分例该如何算?”
钮钴禄氏执黑,指尖优雅地悬停片刻,轻轻落子,封住了耿氏一条小龙的去路。
她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带有轻蔑的笑意。
“哼,”
她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端起手边的雨过天青瓷茶盏,慢条斯理地撇着浮沫,
“若是没有今日膳房一遭,福晋即便知道她能吃也不会另外给她分拨分例,毕竟咱们的福晋可是贤惠之人,对后院“一视同仁”。
如今,姜格格能吃的事,怕是满府皆知。
若是旁人得知,进了雍亲王府的格格却吃不饱饭,怕是爷和福晋不日就会成为紫禁城的笑话!”
耿氏恍然,随意落下一颗白子,随即像想起什么,她又蹙起眉:“我的丫鬟秋月说,像姜格格这样能吃的,在乡下可不容易,你说是不是爷.......”
钮祜禄氏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放下茶杯,捻起一颗黑子,嗤笑道:“若是主子爷早知姜氏如此,便不会有今日的事!
姜氏若不是得幸生了爷的子嗣,她一个乡野村妇,这府里怕是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钮祜禄氏眼底凝着三分寒霜七分轻贱,“”至于她在乡下如何,她今日请安时,不是说了,她“杀猪”、“打猎”,是个有能耐的!”
耿氏听得心头一跳,不敢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