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女子难缠(2 / 3)

马伏山纪事 美知 2018 字 5天前

商店曾埋怨个体商店抢夺了其饭碗,却不反思,你为何要轻易得罪“上帝”呢?在此进言:请那些国有商店的职员们,多尽一份责任心吧!

    七月末我收到广州日报社的样报和稿酬35元。还收到家乡的行署机关报邮来的两篇文章的稿酬分别是20元和15元。两篇文章分别是《打工第一课》,发表在1996年8月31日第一版;《逃出了狼窝,又入虎口——打工奇遇记》发表在1996年8月3日第三板。

    还收到广东省委机关报《南方日报》寄来的10元稿费,那是春天里的一篇短文《是索赔还是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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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月X日,寒气逼人。在棠溪村祥岗外街下坡路段,冠花帽厂大门口,一辆乳白色面包车与一辆破烂单车相向擦身而过。面包车戛然而止。年轻司机大声叫住了减速的自行车老头。这是一位拾破烂的乡下老头。身子颤抖的老头看了一指头大小的车伤后,连声赔礼道歉。

    司机说:光说有什么用,快赔偿损失。

    老头自觉地摸出了一张“大团结”。

    司机戏说:你的钱有多大?十块钱就打发了?

    随后一把抓住老头说,周身搜索了一遍,最后在内衣中找出了一把皱巴巴的辛劳钱。

    老头又求情不堪。但司机大佬仍是铁石心肠。将钱全部塞入自个口袋,约有三百元。

    司机“吐”地一声疾驰而去。老头象霜打了一样离开了围观者。

    有良心的过路者质疑:那车号为GA525-的面包车司机到底是索赔还是打劫?

    这酷暑期间,劳累,心烦,头昏沉沉的,好像补休一下。可黎厂长再次约我谈心,沟通。我只好奉陪。今天领工资,反而比上个月少,只有747元,一千元都上不了,更没有办法跟车间刘闯比,他们天天加班,我只有一半的加班。我知道无论如何干,在这国营厂想怎么加工资都难,于是想道,多读点书,多写点文字,把个人爱好再加重一些,就开心了。好不容易等来一个雨天周六,打开《孤独者的遐思》和《思想者》两本新书,聚精会神地阅读,从中获取快乐。骑单车去机场路散心,可单车坏了,让人修了两个小时。当时顶着烈日,把前天领的工资大半即五百元寄回老家,因为蓝妹子来信说,需要给父亲安假牙齿,至少要这个数。解除老人目前最大的烦恼。又医学专家说,一个老人的牙齿决定他的寿命长短。可想而知,牙齿对一个老年人多么重要。

    我当时还收到陈龙从郑州寄来的书信,谈他那边从事畜牧专业的打工生活。

    还有个怪事,后来都基本上忘记了。在文艺刊物上认识了一个叫小凤秀子的文友,也是女老乡,原来以为是个东洋鬼子呢。来往几次书信交流后,她给我夹带了一张相片,差点把我吓晕。本就看重外表的我,让我难受地闭上了眼睛,把相片包装起来,再也不敢打开。我失望地买来一瓶珠江啤酒,猛然地喝下去,有点小晕。稍微清醒后,读起小说来,学点写作技巧。

    老幺来厂,他是来送车花裁片的,是公事,我便没有跟他多聊天,送出去后,我居然还被雨淋了。这一周,我心里不舒服,特别是对黎厂长有些怨气,所以尽量回避他。好多事情,他在骗我。明说减少工作量,没有;明说增加基本工资后不低于车间,还是没有刘闯工资高。我觉得没有面子,这难道就是黎厂长说的重用吗?以前在车间工作单纯一些,只是地位差一点,但加班多时,工资还是理想的。越想越气,又无可奈何。天热中暑,头痛钻心。

    周日全天加班,晚上,有两位我原来所在车间的姑娘来室聊天,一位是吴福媚,肤色白皙的湖南妹子,一位是黄会,也是湖南妹子。直到她们离开后,我才静下心来,跟扬媚写信,估计她已经去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