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周氏兄弟与乔嵩平日关系不错,虽然谈不上亲如兄弟,却也是互相照应着。
相比较周氏兄弟,乔嵩这伙人与柳家布庄自然谈不上有任何交情。
一个周老二就很难应付,如今添上乔嵩这伙人,柳家布庄今日肯定是讨不了好。
“乔爷,你威望高,大伙儿都钦佩你。”周老二有了助力,更是振奋,“既然你都知道大概,那就请你出来评评理。”
乔嵩向四周拱拱手,众人不敢怠慢,纷纷拱手还礼。
“平日得大伙抬爱,都给我几分面子,乔某人很感激。”乔嵩大声道:“本来今天这事与我无关,但大家知道我是个热心肠,街坊邻居有什么麻烦,我这人都会掺和一下,尽量把事情解决掉。”
“那是那是。”
“今日既然撞上了,我就壮着胆子评个理。”乔嵩笑道:“却不知大家觉得合不合适?”
柳菀贞俏脸上一片凝重。
虽然她来神都时间也不长,却也对东市的情况多少了解一些。
这乔嵩突然冒出来,还要出来掺和,那肯定是偏向周家。
如果说先前还有人敢壮着胆子说几句公道话,那么乔嵩一旦站在周家那边,在场的人肯定不敢得罪乔嵩,便在不可能有人说话。
“当然合适。”周老二大声道:“乔爷为人仗义,处事公正,你若不合适,那就没人合适了。”
“周二爷,这样说来,我要是评出理来,你也会服气?”
“换别人我说不准,但如果是乔爷,我一千一万个服气!”周老二捂着鼻子,大声道。
乔嵩微微一笑,这才道:“周老二,今晚之事,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话一出口,不但周老二一呆,在场其他人也都是懵住,就连柳菀贞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老二一脸茫然,“乔爷,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人不地道。”乔嵩淡淡道:“你院子着了火,周老大被烧成重伤,我们都很同情。但你直接将纵火之罪扣在柳家布庄头上,那就是诬陷好人了。”
“乔爷,你.....你是不是喝酒了?”
“去你娘的放臭屁。”乔嵩骂道:“老子就算喝酒,也比你清醒。老曹只是看到这位小兄弟从柳家布庄出去,他可见到这小兄弟翻墙潜入你家院内?”
曹掌柜忙道:“没有,我只看到这位小哥出门,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你看到他出门?”乔嵩冷笑道:“老曹,你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你说看到小兄弟离开,那为什么他还在这铺子里?一把年纪,胡说八道。”
曹掌柜额头冒汗,干笑两声,道:“是是是,我老糊涂了,是眼花看错了。”
“就算小兄弟真的出去了,难道就是跑到你院子里纵火?”乔嵩冷着脸,“这要说来,半夜出门撒泡尿,是不是也有纵火的嫌疑?周老二,你要说小兄弟纵火,那就拿出铁证,否则就是血口喷人。”
“乔嵩,你.....你.....!”周老二实在没料到乔嵩会为柳家布庄帮腔,实在想不通内中蹊跷,但胸口却是一阵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