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人义愤填膺,显然极其反对捐粮,言辞很是激烈。
他身边有人似乎觉得他言辞太过,扯了他衣角几下,这人才意识到说的太过,冷哼一声,止了话头。
粗须老者却道:“话糙理不糙,就是这个理。”
拿起桌上的酒壶,竟然直接对着壶嘴饮了一大口,胡须沾着酒水,仰着头道:“他要你们捐粮,老夫管不着。
看在魏氏的面子上,他今天若开口,老夫就给他十石粮,再想多要一颗粮食,老夫连那十石粮也懒得捐。”
“侯员外说的是,谁的粮食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下面众人顿时振奋,同仇敌忾道:“咱们各家拿出一石粮就已经给了面子,多要粮食,绝不答应。”
便在此时,忽听得楼梯“咚咚咚”
直响,有人飞一般冲上楼来,进了大堂,气喘吁吁道:“不不好,出大事了,被被丢下来了!”
“你见鬼了?”
粗须老者侯员外显然脾气火爆,开口就骂道:“话都说不清,捋好舌头,怎么个事?什么被丢下来了?”
“茶楼!”
那人指着窗户,“茶楼上拿箭的从楼上被丢下来了,生死未卜!”
前一刻还群情振奋的士绅们闻言,几乎同时间骤然色变,一个个惊骇无比。
他们都是本地人,久居城中,当然知道酒楼箭手是谁。
那是散校郎安排看守囚犯的卫士,代表的是散校郎,街边过往的路人连抬头往那茶楼上看一眼都是不敢。
谁敢将他从楼上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