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笑道:“看来他对我倒也还有一点信心,觉得我能守住。”
“魏大人,魏总管是河东总管,掌理军务。”
关平威道:“如果是传你禀明军情,你还真要奉命前往。”
魏长乐轻拍彘奴肩头,令他退下后,才向关平威笑道:“关将军,有一点我和你一样,那就是天生反骨。
你视窦冲的军令如无物,有胆量抗命,我同样也视魏总管的军令如放屁。”
关平威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今晚天大的事咱们都不用理会。”
魏长乐上前拉住关平威的手腕,进了屋里,“还是那句话,不醉不归!”
这一夜两人直喝到凌晨时分,都是大醉,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
次日知道外面传来敲门声,而人才被惊醒。
魏长乐睁开眼睛,却现关平威躺在地上睡着,自己则是抱着酒坛趴在桌上。
宿醉被惊醒,感觉头还有些疼。
“大清早的,吵什么?”
“大人,正午了!”
外面传来丁晟的声音:“本不敢打扰,但但窦大将军在等候,不敢不敢让他久候!”
本来还躺在地上醒酒的关平威猛地坐起来,扭头看向大门,吃惊问道:“谁?窦大将军?窦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