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看的话都排好队哈。」
林绍文刚准备找个桌子,没想到阎埠贵已经搬了一张桌子出来了,此时手里正提着一张太师椅。
「他叔,这里来坐……」
「多少?」林绍文警惕道。
「嗨,我们可是拜把子的兄弟,你看着给就成。」
阎埠贵打了个哈哈。
「五块?」林绍文咬咬牙道。
「五块?」
阎埠贵的语气高了八度,「他叔……我们可是一二十年的交情了,五块钱?血浓于水啊他叔。」
「那就算了。」
林绍文摊摊手道,「最近被他们给害惨了,我最近也穷的厉害……」
「欸,不是,我们害你什麽了?」傻柱不满道。
「兄弟,现在院子里的风气都是这样的,秦京茹又不傻不是?她敢给我身上留钱吗?」
林绍文苦着脸道,「万一我和你们一样,都走上了这条不归路,那可怎麽办啊?」
「老林,说真的……我要是有你这样貌,胭脂胡同我横着走,那群娘们还得给我掏钱你信不信?」白广元正色道。
「我可去你的吧。」
林绍文没好气道,「我他妈闺女都快二十岁了,这要是被人逮到了……我这辈子怕是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我说,你们别扯了。」
阎埠贵骂了一声后,叹气道,「他叔……我知道你日子也难过,这样,你给个七块成不成?」
「嗯……成吧。」
林绍文颇为无奈的坐在了凳子上,开始给刘光奇把脉。
阎埠贵这老东西贪财是贪财,服务是真的没话说,掏了七块钱,他不止端茶倒水,还给你维持秩序。
临近中午。
秦淮茹等人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林绍文在给阎解旷上药,皆是大吃一惊。
「呀,绍文……你这是发什麽疯?」秦京茹急声道。
「什麽发什麽疯?」
林绍文义正言辞道,「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兄弟……他们被打成这样,我也于心不忍不是?」
「你少来。」
于海棠没好气道,「阎解旷,掏医药费啊……不然我等会把你脸上的药给洗了。」
「别介,婶,我可是掏了十块钱的……嗯?」
阎解旷话说到一半,立刻捂住了嘴。
「妈的,你是故意的吧?」林绍文没好气道。
「不是不是,我哪能是故意的呢。」阎解旷低着头道。
于海棠这娘们,她要是收不到钱,她是真敢把你身上的药给拆了的。秦京茹稍微斯文一点,但也有限。
她会从其他地方把医药费给找补回来。
「钱呢?」
秦京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