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科学。”
他的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仿佛是在宣读一份神圣的法典。
“它,不是靠着一腔热血,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就能够成功的。”
他的视线,扫过林晓灵,以及她身后,那些同样年轻,眼神中燃烧着火焰的同学们。
那是一种,看穿了一切的,带着几分怜悯的眼神。
他再次举起酒杯,将杯口凑到鼻尖,深深地,嗅了一下那醇厚的酒香。
仿佛那酒香,比眼前这些年轻人的梦想,要真实得多。
“在我们这些,研究了‘风’一辈子的人面前……”
他顿了顿。
这一次,他的目光,重新变得“慈爱”。
那是一种,看着自家孙辈,在玩一些幼稚却无伤大雅的游戏时,才会流露出的,居高临下的,宽容的目光。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孩。
她太年轻了。
年轻到,她的年纪,甚至不足他学术生涯的一半。
年轻到,足以当他的孙女。
阿尔伯特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傲慢的弧度。
他用一种近乎宣判的,最终的,盖棺定论的语气,缓缓说道:
“你们……”
“……还只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