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觉自己的肩膀上,陡然多了一座看不见的大山。
那是数亿患者和他们家庭的期望,是百年科学史上无数先驱未竟的遗愿。
失败,将不仅仅是个人的学术污点,更是对他们毕生荣耀的公开处刑。
然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压力之下,一种久违的情绪,却开始在这些早已功成名就的学者们心底,悄然复苏。
沃森教授的呼吸,由最初的急促,慢慢变得深沉而有力。
他下意识地挺直了佝偻的背脊,浑浊的眼眸中,那层因安逸生活而蒙上的薄雾正在迅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贪婪的、闪烁着光芒的锐利。
那不是面对不可能任务的恐惧。
那是一种棋手遇到绝世棋局的兴奋。
他身边的学者们,也渐渐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们相互对视,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同样的东西。
那是一种被压抑了太久,早已被无数荣誉和安逸的学术环境所消磨殆尽的,最原始的火焰。
作为一名顶尖科学家,那种向未知领域发起冲锋、将不可能变为可能的好胜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