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两张纸,用打火机点上了,火苗子腾空而起。
有不怕死的狼吗?
那头狼明显怯懦了,使劲儿往后撤,可脖子偏偏卡在窟窿眼里,进退两难。
我一把将手里的那团火扔了过去,不得不说,这头狼的皮毛真是郁郁葱葱,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那火势就像长在身上的一层干草。
很快,烤焦的味道迅弥漫开来,那头狼鬼哭狼嚎带着火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杀鸡儆猴,再也没有狼敢从小木门探头探脑了。
我刚想喘口气,突然“咔嚓”
一声,窗户的玻璃碎了一地。
妈的,一头狼竟用自己的头把小木屋的玻璃给撞碎了!
是不是昨晚它们就成精了?我毫不怀疑,如果现在有谁说个脑筋急转弯,我都不一定比这群狼强多少。
头狼站在石头上,又开始嗷嗷叫个不停!
群狼响应,嚎叫声穿山越岭,也不知道赶我出来的尼姑们听到这声音作何感想,难道仅仅是念叨一句阿弥陀佛?
看来今晚我注定死在这了!
狼的方案很简单,一群从窗户硬闯,一群继续攻击小木门,我分身乏术,眼看两个屏障被支离破碎。
我左手拿着日记本,右手拿着打火机,站在一堆干草旁边,没错,我放弃了。
“咔嚓!”
窗户和小木门被同时攻破,狼群从我左右一拥而入。
我点燃了日记本,狼群也包围了我,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了狗叫。
狗叫?哪里来的狗叫?
包围我的狼群顿时慌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向屋外撤去。
我从门口向外一瞧,那只装叉的头狼正被按在地上一顿暴揍,狗叫声正是它出来的。
“野姑娘!”
我脱口而出!
野姑娘满手鲜血,脸上也挂着血痕,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拖着半死不活的头狼就跑。
狼群哪肯放过她,一路咆哮着尾随而去。
尘土与血腥逐渐消散,地上一摊血水,分不清哪些是狼的,哪些是野姑娘的。
我瘫坐在地上,那些狼能放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