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郑越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老头儿笑了笑,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完了,我也跟着泄了气,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可能是屁股着地的声音有点儿大,也可能是不受控制的屁,那清脆的声音引来了老头儿的注意。
他歪着脖子向我走来,好像是突然才现的我一样。
老头儿一脸问号嘟囔了一句,我猜他肯定是问我是干什么的。
对,从肤色到语言再到穿着,我怎么可能与你俩之间的事有瓜葛,大爷,我肯定是走错片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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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不是一个机会吗?
“大爷……不对,是元帅,我就是个来索马里的游客,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来索马里旅游,当时我正走在路上,欣赏着阿巴迪伟大元帅统治下的摩加迪沙,不由心生感叹,正酝酿着写一诗……对,我他妈还是一位诗人,投给瑞典的诺贝尔文学奖评审团,让世界知道阿巴迪元帅的英明,可刚撒了泡尿,就被你的人抓来了!
元帅,我是你的臣子,也是你的粉丝,我是冤枉的啊!”
大爷,听不懂我说的啥,你总能体会到我的声情并茂吧?
老头儿看着我,一脸的不耐烦,我就是要让他感觉到我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老头儿对我又是一脚,食指指着门口。
这是叫我滚蛋呐!
哈哈,太好了!
我赶紧屁滚尿流,刚到门口,突然郑越嗷了一嗓子。
还没等我明白过怎么回事,门口两侧的青年军已经用枪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和郑越被下了监狱,择日再杀。
监狱距离皇宫不远,里面关押的人不多,估计很多人来不到这里可能是因为被就地枪决了。
一进门口,就能闻到充盈的骚气味儿,有两只老鼠还从我脚上一跃而过,还顺带给我了一张冷漠脸。
狱友们都很安静,四目相对时,能感觉到对方眼睛里的绝望和恐惧,看他们瘦弱的身躯,十有八九是政治犯,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墙上写下“留取丹心照汗青”
这样的豪言壮语。
监狱又脏又乱,除了一堆潮乎乎的稻草什么都没有,我和郑越被关在监狱深处的一间牢房,从一进监狱到牢头锁上门,我一直在暗中观察,有没有越狱的可能。
唉,算了吧,有时候拿着钥匙都捅不开锁,还指望越什么狱!
我和郑越一人一个犄角旮旯,我不得不抛出那个憋坏我的问题。
“郑越,你刚才当着老头儿的面吆喝的啥?”
郑越倒也不含糊:“我说,是他让我回来的……”
是我让你回来的?
好!
很好!
我感觉自己的肺、胃、膀胱、大肠小肠十二指肠都要爆裂了!
我极度克制道:“郑越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啊!
你拉个垫背的,死的舒服吗?”
郑越突然跪在我面前,左右开弓甩自己耳光:“对不起,哥,是我不对,是奶奶告诉我……一定要把你绑紧了,要不然我肯定没法活着回去!”
老太太?
我一阵猛咳,老太太啊老太太,你就是绑紧了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无非是多死一个人!
唉,算了,人死如灯灭,我就等着油尽灯枯,斩示众吧!
饥肠辘辘,看着两只小老鼠自由自在,招摇过市,我多想变成一只猫。
“哎!
你俩怎么进来的?”
抬头一看,是隔壁狱友,比我大不了多少,披头散,散着一股臭味儿,让人毫无好感。
“你这话问的,还怎么进来的,被抓进来的呗!”
“你是中国人吧?”
“如假包换,你的汉语也不赖嘛!”
“我是一名大学老师,之前在约翰内斯堡大学任汉语老师。”
哦?汉语老师?
“约翰内斯堡不是在……南非吗?”
“对,我是来索马里旅游遭受绑架的!”
“来索马里旅游?大哥,你没事吧?世界那么大,你就非来这个兵荒马乱的地方,是觉得自己命大吗?”
散狱友摇摇头:“除了是一名老师,我还是一位诗人,为了体验历史的沧桑和战争的残酷,也为了我的诺贝尔文学奖……来到这里我果然诗兴大,灵感喷薄而出,一天写十多,可那天我只是撒了泡尿,一转身的功夫就被人绑了!”
“你还是一位诗人?”
散狱友甩甩头:“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