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窒息般的安静,让我想走到他眼前,吹吹他的眼,叫醒他!
良久,阿巴迪摆了摆手,让我退下,他转过身背对着我和“黑珍珠”
,面前是一副神像。
没有消息是最好的消息,起码我的想法没有立马引来杀身之祸。
不杀郑越,难以泄愤,杀了郑越,意味着自己安排的很多线人都要被清除,不知道阿巴迪这次能不能劝住自己!
“你觉得你爹会同意吗?”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黑珍珠”
。
黑珍珠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父亲喜欢杀人,但他不想有人说他滥杀无辜……”
我去,这是什么意思?
当彪子还立牌坊,说自己不彪?
“他喜欢赢,也许为了赢,他能放弃杀戮!”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黑珍珠”
突然停住脚步,盯着我。
“没想到你能想出这样一个办法,既保全了郑越和你,又不得不让我父亲重新做出决定!”
“公主,这么说为时尚早,或许今天晚上我就被你父亲拉出去枪毙了!”
回到牢狱我辗转反侧,也不知道阿巴迪考虑的怎么样了,这种性命全靠别人喜怒哀乐决定的感觉,真他妈难受!
我想反抗,我想咿咿呀呀的反抗,但又怕别人听了误以为我在享受!
晚上的牢狱伸手不见五指,别说人,就连老鼠如果不是长期居住,路过的都有可能迷路。
我把白天的经历都告诉了郑越,死不死就看命了,郑越一句话也没说,一头钻进稻草堆里,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态度?死猪不怕开水烫吗?
隔壁诗人今天格外的安静,不知道是淹没在自己灵感的海洋之中了,还是枯竭在自己的才华之下了,昨晚上灵感还临幸了他,他是这么嘟囔的:黑夜给了我黑的一切,只有耳光在打疼我的同时还能给我带来一束光!
妈的,居然还是谐音梗!
心事重重,难以入睡,思来想去,也只有试试数羊了。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也不知道数到多少只,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梦里,我梦见了散诗人,他怀里抱着一本书,身后散着自由的光芒,没等我说话,他望着光传来的方向,沉吟道:“爱的是非对错已太多……自由,自由,现在就要自由!”
嗯?好熟悉的旋律,我当年也是郑秀文的粉丝。
“大哥,您什么意思?”
散诗人仿佛没听见我说的话,他朝我摆摆手,径直向光芒万丈的方向移动而去。
没错,是移动,不是走动,他脚下有一个木板车,一群老鼠拖着木板车正奋蹄扬鞭!
他越走越远,终于与光合而为一……
我挠着头,这样一个梦预示着什么呢?
还没等我回过味儿来,巨大的敲打声突然从天而降。
我惊厥而起,天已大亮,两个黑的流油的牢头一边互相呜哩哇啦,一边用铁棍子使劲敲打铁栏杆。
“生了什么事?”
郑越从稻草堆里拱出头来,其中一棵草还立在头上。
“不知道,听着不像是戴绿帽子的事!”
“你能听出来?”
“你不是能听懂吗?还问我?”
这个时候两个牢头已经崩溃了,汗流浃背,一肚子的怒气寻找着泄对象。
最后,终于与我四目相对!
其中一个牢头歇斯底里地抽打着铁栏杆,边打边怒吼。
我后退两步,连连摇头。
“郑越……他说什么?”
“他说,那个家伙去哪儿了?”
“哪个家伙?”
另一个牢头在隔壁翻天覆地,终于,在一堆稻草后面,一个说大不大的窟窿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
散诗人越狱了?
还捅了这么大一窟窿!
一阵风吹了进来,毫无疑问,那是自由的风!
除了稻草、窟窿,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铁桶,那是平时用来盛水的。
两个牢头面面相觑,而后用吃奶的劲儿吹响了挂在脖子上的哨子。
待两个牢头摇人集合,我和郑越扶着栏杆傻傻看着那个通向自由的窟窿。
“电影里一般都要用到小刀具,甚至是挖耳勺,然后利用放风的时间,把挖下来的沙土扔出去……”
“但他来了也没那么久,小刀、挖耳勺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