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往日里那股高高在上的倨傲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身的狼狈。
那层龟甲虚影早已溃散得无影无踪,他的半边身子被严重烧伤,皮肤呈现出焦黑之色,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痛苦的抽搐。
但无论如何,他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待漫天的火光与汹涌的气浪渐渐平息,峡谷之中只留下一片焦土与无数碎石。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仿佛在诉说着刚刚那场恐怖大战的惨烈。
裕谷仁拄着那柄残破不堪的长刀,缓缓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刚才王七所在的位置——那里只剩下一片被烈焰炙烤得如琉璃般光滑的地面,别说是王七的身影,就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八格牙路!”
裕谷仁愤怒地猛地一脚踹在身旁的岩石上,强大的力量瞬间将岩石碾成细碎的石块。
他眼中怒火狂燃,仿佛要将整个峡谷都焚烧殆尽,“一群卑贱的蝼蚁!
竟然敢戏耍本座!”
裕谷仁在原地愤怒地咆哮了半晌,然而始终寻不到王七的半点踪迹。
他只能狠狠地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周身的杀气浓烈得几乎凝成实质。
“跑?就算你们跑到天涯海角,本座也定要把你揪出来!”
他恶狠狠地望着峡谷深处,眼神阴鸷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随即,他缓缓盘坐而下,他深知自己需要先修复分身的伤势,才能继续追杀王七。
此刻的王七正趴在涡烬的背上,被它驮着朝着战场外围拼命狂奔。
尽管涡烬的一条腿受了伤,但它依旧拼尽全力,步伐略显踉跄却又坚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