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飘过,地面连半个脚印都无;继续回溯,依旧是寂静无声的庭院,日光与月光交替,未出现任何可疑身影。
凌霜寒原本舒展的眉头渐渐蹙起,指尖在袖中不自觉地轻叩,眼底掠过一丝疑虑。
沙俾池更是心头一紧,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耗费多日追查的线索,难道要就此中断?
人群中,王七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松了口气,后背的紧绷感消散大半。
他暗自庆幸,那日让分身行动时虽未掩盖气息,却特意算准了时间差,避开了“溯光镜”
可能覆盖的关键节点,看来这步险棋终究是走对了。
时间仍在飞回溯,一直倒推到冰魄宗搜查的前一天,镜中画面始终是平静无波的庭院,未捕捉到任何与栽赃相关的异常踪迹。
“不对,再往前推。”
塞缪尔盯着渐渐暗下去的镜面,眉头拧起,显然不相信会毫无收获。
他加重灵力输入,掌心与铜镜相触的位置泛起灼热的红光,晦涩的法诀再次脱口而出。
铜镜骤然爆出刺目的光芒,比先前强盛数倍,周遭的空气仿佛被彻底冻结,连飘落的尘埃都停滞在半空。
时间线冲破此前的节点,继续飞回溯。
当塞缪尔指尖一顿,画面猛地定格在搜查当日——沙俾池带着弟子破门而入,凯伦震惊反抗,众人翻箱倒柜寻找证据的混乱场景,清晰地呈现在镜中。
“这是搜查时的景象,我们都在场,快跳过!”
沙俾池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急躁,他要找的是栽赃者的踪迹,而非重复当日的经过。
凌霜寒也微微颔,显然认同这一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