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
“我没事。”
沈安宁看着秦时佑,粉唇微勾,美眸里却有泪光闪动,“我们现在这样各自安好,各自的父母也安心,挺圆满了。”
秦时佑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沈安宁催促他,“天太冷了,快把她抬上车吧。”
想说的话被打断,秦时佑叹声气,上前帮忙……
……
沈安宁和楚钰珂一起创办的会所就在和荣皓集团相隔一条街的市中心某栋写字楼里。
律所一共两层,一层上千平方。
沈安宁和楚钰珂的办公室都带着独立的个人休息室,里面设备齐全。
一个案子忙碌起来时,这休息室挥了很大的作用。
秦时佑把楚钰珂放到休息室,插着腰大喘气,“以后别带她出门喝酒了,她酒量太差了!”
“应该也没有下次了。”
沈安宁看着楚钰珂,“经过今晚,她应该就会清醒一点了。”
“什么意思?”
沈安宁抬手把他往外推,“你还小,说了你也不懂,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这就赶我走了?”
楚钰珂皱眉,“我刚花费了那么多力气,你不请我吃夜宵吗?”
“给你打钱,你自己去吃,姐姐我困了,要睡觉了。”
“沈安宁,有你这么做人的?用完就踢?”
沈安宁:“好好说话。”
“我哪说错了?!”
秦时佑炸毛,“我不管,你必须请我吃夜宵,北大旁边那个小吃街开了一家新的大排档,可好吃了!
你陪我去!”
沈安宁面不改色,“姐姐减肥,不吃。”
“那你看着我吃!”
沈安宁气笑了,“秦时佑,你可以再幼稚一点!”
“我不管!
你就是必须陪我去!”
沈安宁实在头疼,抬手压了压太阳穴,“你钰珂姐姐喝醉了,我得留下来照看她,明晚吧。”
“行,那就明晚!”
秦时佑达到目的,转身屁颠屁颠地走人了。
沈安宁看着秦时佑的背影,无奈摇摇头。
…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楚钰珂一觉醒来,简直怀疑人生!
说宿醉是这世上十大酷刑之一,真是一点不夸张!
沈安宁给她叫了份白粥,早料到她今天会很惨。
现在看着她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懒得吐槽了。
“你可以休假几天,去旅游或者回老家陪陪家人。”
楚钰珂躺在床上,因为宿醉有些苍白的脸没什么表情。
沈安宁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手背,“师姐,总会过去的。”
楚钰珂盯着天花板的眼睛,眼眶霎时红了。
眼泪从眼角滚落,她转头看着沈安宁,哽咽问她,“你当时到底怎么扛下来的?”
沈安宁一愣,随即眼睫颤了颤。
那些情绪习惯性被她藏进眼底。
“可能我那时候还年轻,身体素质好?”
她语气轻快,带了点玩笑。
楚钰珂却知道,她只是故作轻松。
沈安宁很擅长用轻松乐观的表象掩盖自己内心的痛苦和脆弱。
楚钰珂抬手捂住眼睛,颤抖的唇压不住哽咽的哭泣声。
她说:“沈安宁,你累不累啊……我看你这样,我真他妈替你累,我只是暗恋失败都这么难受了,你到底,到底是不是人啊……”
沈安宁无奈一笑,“你骂得真脏。”
楚钰珂再也忍不住,捂着脸痛哭起来,“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喜欢我,我到底哪里不好……”
“不对的人,即便你再完美就是不对。”
沈安宁抽了几张纸巾塞进她指缝间,“师姐,人生在世,遗憾常有的事,学会放下,就是放下自己。”
楚钰珂哭声一顿,拿开手,泪湿的一双眼盯着沈安宁。
好一会儿,她才问,“那你放下了吗?”
沈安宁勾唇,回答得很快,“早放下了。”
她起身,说道,“今天还约了当事人见面,我不能陪着你了,你今天好好休息。”
楚钰珂看着沈安宁走出休息室,房门关上。
她盯着那扇关闭的房门,抿了抿唇,嘀咕道:“说谎精。”
……
楚钰珂一休假,沈安宁就更忙了。
一天下来,她忙得连三餐都是草草吃几口。
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时间,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