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痕，诉说着这座城市动荡的历史。
宋和平靠在座椅上，感觉伤口火辣辣地疼。
他撩开领口，发现伤口纱布位置渗出一些血。
“坚持住，“幽灵瞥了他一眼说，“我们的人在前面接应。“
“你早就知道这是个陷阱？“宋和平问。
幽灵摇摇头：“没错，要给他们造成错觉，以为我们要从水路撤退。“
一边说，一边不断打量宋和平。
“203出来的？”
宋和平脸红了：“入选了，但我因为一些私事退选。”
幽灵说：“难怪那么好身手，你选训的时候成绩应该在前三对吧？一般的学员做不到你这样。如果你加入了203，估计现在也是一个队长了。”
“幽灵”这么说，宋和平更不好意思了。
骨子里的那种情怀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本来可以为国效力，现在却当了PMC老板，什么破事都做过了。
“幽灵”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爽朗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人各有命，你看你现在在海外不也混得挺好的吗？以后有机会可以为我们做事，弥补一下你的情怀。”
宋和平苦笑道：“我一个毒枭，一个PMC公司老板，现在还成了KB组织头目，我能做什么？”
“幽灵”说：“对付黑暗，就必须让自己变得更黑暗。”
他目光再次落在宋和平的脸上，十分认真道：“干净的人干不了我们这行。”
面包车拐进一条小巷，停在一栋老旧的公寓楼前。
“幽灵”熄火下车，示意宋和平和江峰跟上。
他们快步走进楼内，沿着楼梯往上爬。
宋和平注意到，幽灵的脚步声很轻，几乎听不见。
这是个经验丰富的老特工。
来到四楼，幽灵敲了敲一扇绿色的门。
三长两短。
门开了，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探出头来。
“快进来，“她说，“我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