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湿谷,但也可以估算出相对正确的亩产了。
中午,众人各自回家匆匆用了午饭,稍事休息。
下午谢广福家的田里甚至比上午还要热闹,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谢广福家今天只割十亩田,也只脱粒十亩田的稻谷。
这意味着,在天黑之前,就能得出这“百日收”的确切产量!
日头偏西,十亩稻谷已全部收割、脱粒完毕。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堆得像小山一样的鼓囊麻袋上。
劝农使迫不及待地带着小吏抬来了巨大的官秤。
“起——秤——!”
随着一声高呼,沉甸甸的秤砣被挂上,粗壮的秤杆被几名汉子合力抬起。
所有人的心,也都跟着那颤巍巍的秤杆,悬到了嗓子眼。
当最后一袋稻谷过完秤,劝农使极快地拨弄着算盘,然后激动地抬起头,声音都有些变调地高声禀报:
“禀……禀大人!经核算,此十亩‘百日收’,实收湿谷……一万两千斤!若是晒干扬净后也可剩万斤,确实.......确实是........亩产......亩产千斤呐!”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个数字报出来时,现场还是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死寂,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惊呼和议论!
“多少?亩产千斤!”
“天爷啊!真……真能有这么多?!”
“我滴个娘诶!这……这稻子是吃了仙丹吗?!”
县令齐安激动得亲自上前验看秤杆和算盘,确认无误后,声音洪亮而肯定:“哈哈哈,哈哈哈,千真万确!亩产湿谷一千二百斤!折合干谷,的确有千斤!”
亩产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