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每个人抽一个词语,其中三个人相同,一个人不同,找出那个不同的人,输家罚酒三杯。”
延斯点了点头,飓风的半截面罩被掀起来压在高挺的鼻梁上,他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表示同意。
“好。”
噩梦叫了个服务员当裁判,让服务员写了些词语,而后发给每个人抽,凌卓看着自己卡片上写着的“二郎腿”三个字,有些无语——
噩梦玩儿游戏要比他将冷笑话还要保守,都不知道玩儿一票大的。
“延斯先来。”噩梦指了指延斯。
延斯清了清嗓子:“这是能说的么?这个事情我每天都会做。”
噩梦耸了耸肩:“正常男生都会做吧?”
飓风显然有些不太适应这个话题,眼睛里染上了些不可置信:“正式场合还是不要这么做了。”
凌卓缓缓点头:“正式场合我就不会这么做。”
当她刚说完,剩下三个人都望向她,第一个说话的是噩梦,他一脸吃惊:
“女生也会这么做么?”
“我每天都会这么做啊,”凌卓一只手托着下巴,“我还看到每次开会的时候噩梦也会这么做呢。”
“我没有!”噩梦连忙举手否认,飓风给了凌卓一个白眼,延斯低头笑了起来:
“出局了,野猫。”
“什么?”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凌卓有些后知后觉,“你们不是二郎腿?”
飓风一摆手:“别问了。”
“那你们是什么?”凌卓扭头看着延斯。
延斯笑着白了她一眼:“勃……”
“哦,闭嘴吧,延斯。”
凌卓恍然大悟,她默默撇开脸,喝了口酒——
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