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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带上盖亚。”

“……”

没想到，飓风还有点儿小幽默。

凌卓叹了口气，突然感觉今天自己在医院里是不是有些太意气用事。

跟在飓风身后，凌卓小跑了两步，两个人都在档案柜前停下，开始翻阅资料的时候，凌卓先张口：

“少将，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只是盖亚的容器？或者说，在你眼中，我这个人从来都不曾存在过，我……就是盖亚的替身？”

飓风认认真真看着手中的东西，甚至翻了两页之后才缓缓停下动作，但他很快又继续开始工作。

他的这个反应让凌卓有些失望，缓缓出一声沉重的鼻息，凌卓也不再执着，而是继续看着手中的东西。

等翻了还没两页，凌卓听到飓风有些干涩的声音：

“你是你，盖亚是盖亚，盖亚才不会有你这么蠢的躯壳。”

凌卓：……

似乎自己是被肯定的，但这又好像不是赞美，

眉头皱了皱，凌卓思考了一下，而后扭头望向飓风。

刚要张口说话时，飓风将她的头掰正，重新将凌卓的视线强迫性地转移到手中的资料上：

“快看，把有用的记下来，这里太黑了，没办法拍照，只能靠我们的大脑。”

纸面上的字迹龙飞凤舞，凌卓的心脏砰砰直跳，她连翻了好几页之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好的，上将。”

安静的环境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翻阅资料的声音，一个档案柜看完之后就是另外一个档案柜，凌卓将这些资料尽数记了下来，等看完手中关于羊蝠的研究内容之后，她恍然大悟：

“原来这些拥有长寿命的生物，都是移植了盖亚的基因？”

飓风点了点头：“是的，盖亚养育了整个天使联盟。”

“整个天使联盟？什么意思？”

“我，夜狼，还有基本上所有的天使联盟的上层……”

飓风合上了手中的文件，“都是因为移植了盖亚的基因，才能活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