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罢了。” 赵安无奈摇头目送张诚基带人离去。 堂内,此刻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抚标剩下的几名军官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别说牙关抖个不停,整个身子都在哆嗦。 有个千总瘫坐在椅子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些军官之所以没被抓走,要么是没有参与杀良冒功,要么就是罪责轻些。 环顾空了三分之一的会场,赵安轻叹一声重新坐下:“下面我们研究一下本省招商引资的事,那个谁,安庆府,你先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