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酒杯中醇香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对面,是正襟危坐的凌海以及面带无语之色的沈青竹。
包厢大门的正对面,是如同水晶般澄澈的落地窗,透过窗子,可以将整座临江市的旖旎夜景尽收眼底。
“凌先生!您放心!老李我只要在临江市,绝对没有人敢动寒山孤儿院的一砖一瓦!”
李坚白笑得满面春风,丝毫看不出几小时前被打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诶?沈贤弟,我几个星期前去寒山孤儿院考察的时候,看到那墙面都老化了,要不要我派人再去粉刷一遍?
顺便给孩子和老人换一套家具,再添置点新的生活用品?
老人家年纪大了,生活环境咱们还是得注意一点是不是?
这样吧,我老爹也是六七十岁的年纪,实在不行让我老爹搬过来跟刘院长一块住。
都没有老伴,两个人凑在一起也好有个伴不是?”
“你们只要不打扰寒山孤儿院的各位就可以了。”
明显不太适应这种态度转变的沈青竹清了清嗓子,有点不太敢直视李坚白那写满了“谄媚”二字的老脸。
“您放心!
有沈贤弟你这句话!临江市内的所有牛鬼蛇神都不敢踏足寒山孤儿院方圆十里!
我李坚白以我的人格担保!”
说着,李坚白眯成缝的眼睛看向凌海,“凌先生,这桌子菜可还合您的胃口?
服务员!
把这桌子上动过的菜都撤下去!把菜单上剩下的菜由贵到贱的顺序都上一遍!
我这一桌老朋友要是吃得不高兴了,告诉你们老板明天不用来了!”
对着服务员颐指气使完,李坚白脸上维持不到半分钟的傲气散去。
“李总客气了,我们哪里吃得了那么多?”
凌海双手撑起下巴,“不过吧,这来都来了,我这还真有点事要跟李老板你说。
只是不知道,李总你在教育界有没有什么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