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可以确定。”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她的锁子从何而来?”
岁欢摇头:“没有。”
“她是否知道,这锁子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当年李公公为何对这鲁班锁感兴趣?”
岁欢继续摇头:“她似乎压根都不知道这锁子的来历,更不知道这锁乃是鲁班锁。”
任明奇点头:“好,此事本官知道了,你不要对外声张。等过了这几日风头,本官自会回禀皇后娘娘,将你放出宫去。”
岁欢连声感谢,心中窃喜。
清贵侯府。
静初带着宿月枕风从新宅回来,天色已晚,夜幕降临。
刚进了前院,就看到了廊下灯影里,黑沉着脸的侯夫人。
侯夫人见到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冷地讥讽道:“你还知道回来?”
静初只装作听不懂她话里的讥讽之意,笑眯眯地道:“母亲竟然还没有休息吗?让母亲牵挂了。”
“呵呵,我有什么好牵挂的?你现如今有铸剑山庄给你撑腰,谁敢说你一个不字,能记着回来就不错了。”
静初知道,此事怪不得人家侯夫人生气,毕竟,这高门大户的儿媳哪个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围着婆婆端茶递水,捏肩捶背?
自己每天四处抛头露面不说,经常还披星戴月地忙,换成哪个婆婆也得窝火。
于是不气不恼,依旧耐着性子:“今日实在是有事缠身,无法脱身,日后儿媳会尽量早些回府。母亲早点休息,儿媳告退。”
“慢着!”侯夫人叫住静初:“我知道你厉害,你有生意需要打理,又要治病救人,这侯府的高墙也挡不住你。
但有句话说得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楚一依马上就要进门了,到时候与沈氏婆媳联手,又有国舅府撑腰,这府上哪里还有咱娘俩儿的容身之地?”
“所以母亲是想让我怎么做?”
“你现在已经是我家宴清的媳妇儿,府上中馈理所应当由你来管。
从明日起,你就不要四处抛头露面了,留在府上,熟悉熟悉府内账目,把这掌家的权利攥在手心里,才是根本。”
静初眨眨眸子:“这是母亲您的意思?还是沈夫人的?”
“当然是我的意思,”侯夫人不假思索,“沈氏她利用管家便利,不知道贪墨了多少银子,还笼络人心。这事儿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祖母还有婆母您在,这掌家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晚辈不是?我也不懂啊。”
侯夫人一噎:“我心太大,老是马马虎虎,管不了这些闲事。但你若是不懂,我能教你。”
静初无奈地道:“现在池宴行马上就要大婚,府上要东拼西凑给他凑聘金,势必要缩减开支,得罪不少人。
沈氏巴不得将这个烂摊子甩给我,也好逼着我拿钱往里面贴补。您还当做香饽饽。”
侯夫人轻哼道:“所以说,这是机会。沈氏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娶到了国舅府千金,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