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池宴清压低声音,略带羞窘地道:“我想如厕。”
静初转身就往外面走,被侯夫人叫住了:“你做什么去?”
“叫下人啊。”静初回答得理所当然:“他想如厕。”
“叫什么下人?”侯夫人加重了语气:“这事儿得你来!”
“我?”静初指着自己的鼻子尖,一脸惊愕。
“你不来谁来?”侯夫人背过身去:“夫妻之间有什么好避讳的?又不是没见过。”
静初坏笑着望向池宴清,这鸟窝我敢掏,关键他敢尿不?
她痛快地一口答应下来,开始撸胳膊挽袖子:“好啊。”
池宴清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不要!”
下人将夜壶端了进来,搁在脚榻上。
静初径直走到床榻跟前,撩下拔步床外面一层帐帘,阴险地一把掀开池宴清身上的锦被。
色眯眯地笑:“害羞什么?母亲说得对,又不是没见过。”
你见过个雀儿!
这时候想着调戏我了,跟我耍流氓,没人的时候你咋不敢这么大胆?
池宴清哪肯乖乖就范?眼见锦被被静初拽走,羞窘地死死地攥住锦被一角,猛然往回一抽。
静初没防备,被他拽了一个趔趄,直接跌在他的身上,好巧不巧地,手就压在他的小腹之上。
呃……摸着他好像是真的憋坏了。
池宴清瞬间觉得,小腹都要爆炸了,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五官都难受地皱到了一起。
侯夫人背着身回避,看不到帐内发生了什么,立即担忧询问:“怎么了?”
静初手扶在池宴清小腹上,像被烫到了一般,忙不迭地起身。这一使劲儿,池宴清又倒吸了一口凉气,紧咬着牙关,龇牙咧嘴地说不出话。
只能狠狠地瞪着静初。
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
静初忍笑解释:“没,没什么,他尿不出来,憋得。”
“怎么会尿不出来?”侯夫人一愣。
“肯定是因为中毒导致的症状。”
“那咋办?”
静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若是实在没办法,就只能找一根麦管给他导尿,总不能眼瞧着憋坏了。现在还请母亲你们全都回避一下,可能也是屋里人太多了,他不好意思。”
侯夫人六神无主,又帮不上忙,静初的话就是圣旨,立即带着丫鬟婆子们退出屋外去,焦急地等着消息。
沈夫人得到消息,立即跑过来探望,或者说幸灾乐祸。
见侯夫人守在院子外面担忧地暗自垂泪,沈夫人假装关心,上前询问情况。
侯夫人碍于这是池宴清的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