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者另外指派他人,都是未知数。
池宴清这个往日里玩世不恭的二世祖,似乎突然就如雨后春笋一般,露出锋芒,显出一身的本事来,被皇帝重用。
此时,自然备受关注。
侯爷忙于军务,不在府上。
女眷又不好抛头露面,接待男客。迎来送往就落在了池宴行的身上。
不过两三日,静初就发现,府上人看着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样了,有点怪异。
晚上,侍卫们更是推举初九为代表,前来慰问池宴清,负责开导与劝慰,并且为池宴清带来一罐老鸡汤。
见到池宴清,初九收敛起嬉笑,愁苦着眉眼嘘寒问暖:“世子爷,您觉得今儿好点没有?”
池宴清半靠在床榻之上,有气无力地道:“就那样呗。”
“这事儿急不来,得慢慢地养。”
“嗯。”
“夫人她有情有义,医术高明,一定能治好的。”
池宴清还是“嗯。”
看在初九眼里,自家主子分明是一副了无生趣,自暴自弃的样子。
一时间实在犯愁,想不出究竟该怎么劝慰他。
毕竟,这事儿,搁在谁的身上也想不开。
尤其,世子爷刚刚大婚不久,守着自家少夫人这么风华绝代的美人,看得着吃不着,那不得抓心挠肝地难受?
嘴巴笨拙,只能用实际行动表达兄弟们对他的关心了。
初九殷勤地走到桌边,舀了一碗汤,双手捧着递过来:“您跟我说了这么多话,一定渴了吧?您喝点汤。”
自己说了很多吗?
池宴清摇头:“不渴,也没胃口。”
“这汤可是兄弟们的一片心意,大家为了给您炖这碗鸡汤,可是跑遍了上京的大街小巷,特别滋补,您怎么着都得尝尝。”
盛情难却。
池宴清接在手里,漫不经心地问:“一碗鸡汤而已,怎么还如此费事?”
“此鸡汤可非彼鸡汤,我们好不容易凑齐的大补食材,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齐活了。”
池宴清凑在鼻端闻了闻,见初九紧张而又期待地紧盯着自己手里的汤碗,狐疑地问: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该不会给我下药了吧?”
初九正义凛然:“您都已经这样了,属下这么老实憨厚而又正派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下九流的勾当?您真是伤我们的心。”
说得池宴清蛮惭愧,端着碗喝了一大口汤:“味道怎么有点怪?好像带着点腥臊味儿。”
初九“嘿嘿”一笑:“我们一帮大老爷们儿,第一次煮这十全老鸡汤,手艺的确差强人意,您凑活着喝吧。”
这么有心,自己还真不好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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