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陈曦抬头,泪眼蒙眬地说:“孙主任,你还是把我带到首长们那里吧,我男人刚出任务,就有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贱民,今天这事,我想听听首长们怎么说。不然,我就是死也不甘心!”
“哼!”叶良玉似乎觉得找到了同盟,冷哼道,“死?你敢吗,也就是说说而已。”
陈曦咬牙,“孙主任,你看。我,我可不敢死。我就是打个比方,我死了,我家男人怎么办?”
孙主任头痛得不行,赶紧叫来她手下的小同志,“那个谁,小王啊,你去把咱们这边后勤部的部长请来。”
“后勤部?”叶良玉不满地说,“叫他来干什么?”
孙主任道:“我现在不好去找师长和政委他们,不如让后勤部部长去跟他们说说这事儿。”
叶良玉:“……”
她心虚了。
陈曦立马感谢,“谢谢孙主任,我不怕见首长。就怕没人给我做主,咱们可都是过了政审的同志,可不能因为某些人坏了咱们家属院里的良好作风。”
“那什么,小陈啊,没那么严重,你真的想多了。”孙主任眼皮狂跳,可不敢上纲上线,那能要人命啊。
又看向叶良玉,心里鄙夷不已,堂堂师长夫人,能把日子过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没谁了。
陈曦没再多话,等到后勤部部长过来后,才又哭了起来。
叶良玉是高傲的,哪怕是面对后勤部长也是高昂着头,而陈曦却是红着眼睛默默地掉泪,又口齿清晰地将事情还原。
哪怕叶良玉说陈曦是家属院里的搅屎棍,也是没有一点儿可信度。
特别是陈曦说,叶良玉骂她是贱民的时候,后勤部部长的眼神立马变得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