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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煦把狼毫一扔,抓起块绿豆糕塞嘴里,“那群御史查了三个月,连珩王偷偷养的鸽子都没数清,哪比得上杨姑娘你这杆金算盘?”
他冲王启年挤挤眼,“再说了,朕早就想尝尝江南的桂花酒,正好借你的局出来透透气。”
王启年摸着胡子笑:“陛下这话说的,臣可担不起‘局’这个字。
要我说,还是杨姑娘的账算得明白,连珩王龙袍上多绣了片龙鳞都能瞧出来。”
“那是自然。”
杨明汐刚要得意,就见晚儿举着糖葫芦跑进来,糖衣上的字被口水浸得糊:“汐儿!
我爹说……说珩王藏的兵甲,其实是些涂了漆的木头桩子!”
这话一出,满船的人都愣了。
唐家航掏出那半块玉佩,突然一拍大腿:“难怪我叔当年查了半年,连把像样的刀都没找着!
合着珩王是拿木头桩子吓唬人?”
萧承煦笑得直拍矮榻:“这混小子,学老子当年装腔作势!
朕当年打天下时,也用稻草人充过兵,没成想他青出于蓝啊!”
杨明汐……
唐家航……
王启年……
晚儿:陛下,珩王好像是您六哥吧!
晚儿说完,转头看向唐家航,“唐大人,我没有说错吧!
陛下的儿子是不是只有阿宁生的三个孩子?”
萧承煦……
杨明汐:“哈哈哈哈,晚儿,你说的没错,哈哈哈哈……”
唐家航在心里默默地想,“皇上这是恨上珩王了吧,都把他当龟孙了呀?”
王启年心理明镜似的,“珩王完了,都被当儿子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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