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派人去那里。”
沈棨不知何时醒了,挣扎着坐起来,“我前几日听缇骑说过,应天的盐引有一半去向不明,原来被他藏在那里。”
吴弘业忽然站起来:“我有办法了。
李嵩以为我们已经逃了,必然放松警惕。
我回去找张启,就说我想通了,愿意归顺他,帮他做假证,说你们是假传圣旨的乱党。
他贪功心切,定会信我。”
周镳拉住他:“太危险了,他不会信的。”
“他会信。”
吴弘业摸出那枚仿刻的学政印信,“我把这个给他,再告诉他你们的藏身之处——当然是假的。
他只要一动手,你们就趁机去黑沙洲。”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决绝,“我在府学待了这些日子,知道他的软肋。
他最在乎的是名声,总说自己是‘理学名臣’,我就用这个缠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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