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事再合适不过——府里几十口人的衣裳、每日的采买、丫鬟婆子的调度,哪一样不是你打理得井井有条?
上次我瞧着西跨院的小丫鬟病了,你当天就让人请了大夫,还把自己的燕窝分了半盏过去,这份心细,旁人比不了。
这也是为陆家出力,不比掌家的功劳小。”
谢氏攥着帕子的手终于彻底松开,指腹蹭过帕子上软绵的绣线,心里像是卸了块压了许久的石头。
她脸上露出释然的笑,眼尾甚至染上了点浅浅的红晕:“祖母,以前我总怕您觉得我没用,夜里躺在床上都要琢磨——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是不是辜负了您的托付。
现在听您这么说,我才算真的明白了:家族要好好走下去,本就该‘能者多劳’。
像我这样没大本事的,就跟着幺弟妹好好干,把内院的事攥紧了,不添乱、不拖后腿,这才是正经事。
只要陆家能一天比一天好,我心里比得了什么赏赐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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