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笑脸,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他绝不能让林家的人毁了这份安稳。
他抬手摸了摸阿桃的头,目光望向远处的院墙,眼底多了几分坚定:这次,他一定要护住这些孩子,护住这个给过他温暖的地方。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乌云便像浸了墨的棉絮,死死压在上空,连一丝月光都透不出来。
风裹着枯草和泥土的腥气,刮过院墙时出“呜呜”
的声响,像是鬼魅的低语。
十余个黑衣人贴着墙根猫着腰前行,黑色的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有手中钢刀的冷光,偶尔在风里闪一下。
领头的是林仲山的心腹周三,左脸一道刀疤从眉骨划到下颌,是当年替林仲山挡刀留下的。
他脚步放得极轻,鞋底蹭过青砖时几乎没声,直到摸到院墙根,才从腰间解下铁钩——那钩子磨得亮,尖端还沾着上次翻墙时刮下的墙灰。
他手臂力,铁钩“咔啦”
一声勾住墙头的砖缝,试了试稳固性,刚要踩着墙缝往上爬,脚下忽然传来“咔嗒”
一声轻响,细如丝的铜铃线被他踩断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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