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任何杀死祂的方法。
有,我的记忆中记录着第一科有人杀死过祂,但代价便是遗忘。我们仅仅知道有这件事,可这个人是谁,他是怎么做到的,我们却完全不知道。
所以,我的记忆也出现了遗忘?
那为什么我还活着?
难道杀死■■■的并不是我?
那是谁?是谁杀死了祂?如果祂真的死了,那我记忆中的■■■又是哪来的?】
甲拾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乱的可怕,但他根本不敢停歇,依旧拼命思考着,试图找到记忆的断层,试图了解全貌。
这对第一科,乃至整个人类,都太过重要了!
【我需要好好想想,从头再来捋一遍。
首先,我故意(划掉),不小心(划掉),假设是故意。
首先,我故意放出了■■■,因为我似乎找到了……假设我找到了杀死祂的方法。
那么在察觉到“巴别塔”最终层的异变后,第一科肯定会派人来质问我,因为我触碰了红线。
但我的同事并没有来。
不,我的同事来了!
是谁?甲壹?甲贰?
不知道,但假设我的同事找到了我,并质问了我,那依据我的性格,我一定会说出自己的计划,因为我似乎(划掉),假设我需要一个帮手来帮助我杀死祂。】
写到这里,甲拾的身体已经因为激动而有些轻微的颤抖,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并且他感觉,那就是最终的答案!
【我和我的同事,他?她?TA!
我和TA用某种手段,杀死了■■■?
假设是这样,那说明在最后关头,计划出了岔子?亦或者发生了什么变数?因为如果真的有这个计划,那么最终与■■■同归于尽的一定是我自己。
但最终是TA死了,所以我活了下来?
所以我遗忘了所有关于TA的记忆,连带着杀死■■■的方法一起!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记忆中封存的■■■应该是我同事的那一部分。】
随着收容的副作用慢慢褪去,甲拾感觉自己的头疼总算减轻了一些,他的思考越来越顺畅了。
【TA究竟是谁?
我需要做一个排除法。
甲壹、甲贰、甲叁肯定不是,他们三人太过稳重了,是绝对不会同意我如此激进的行为的。
甲伍、甲陆、甲柒也不太可能,他们比较偏向中立。
为什么没有甲肆?
因为代号并不是连续分配的,中间可能会有所空缺,我们并没有启用这个甲肆这个代号。
之后是甲拾?那不就是我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