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泡在奶白的池水里,几乎要和水融为一体。
聂青霄捏掉沾在她肩头的花瓣。
闷闷道:“我父亲都与我说了,你……”
“闭嘴。”
桑泠困倦道:“同情大可不必,有些话我早就听倦了。你既然知道了原因,以后就少在我面前犯蠢。”
“你——”
聂青霄本来酝酿好的话,全被桑泠噎了回去。
气的半死。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浑身是刺,以我们的关系,你难道就不能对我好一些?”
但凡说些软话,聂青霄命都可以不要。
哗啦。
聂青霄声音刚落下,柔软的身子忽然扑进他怀里。
聂青霄懵了瞬,身体反应却极快,怕她滑倒,连忙将人托住。
桑泠笑的像只狐狸,揽住他的脖子,嗓音柔软,“那我跟你好好说话,聂青霄,你帮我一个忙吧。”
这还是桑泠第一次求他。
少年喉结不可抑制的滚了滚。
“想让我做什么?”
桑泠眼神恶劣又狡黠,“什么都可以吗?如果我让你做坏事呢?”
聂青霄垂眼,将她所有的小表情尽收眼底。
“不干坏事,难不成你还让我去行善积德?”聂青霄扯了扯唇,刻薄的话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亲昵与柔情,“你恶毒又跋扈,心眼比针尖还小,这是又有谁得罪了你,想让他吃吃苦头了?”
桑泠点了点他的唇,指甲上的红色极艳。
“如果你这张嘴能改改,我会看你更顺眼。”
她把要聂青霄做的事说了,盯着他的双眼。
说完,没在他眼里看到任何退缩或质疑的情绪。
桑泠满意的笑了。
她知道,这只恶犬虽然叛逆,但已经被她养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