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享受着整个豫州最顶格的照顾。
在许多场合下,他所享有的待遇,甚至远现任豫州镇守大宗师曹谅的嫡系后人。
吃穿用度皆是顶级的珍品,求学问道能请到豫州最负盛名的导师,出行有专人前呼后拥,那份尊崇,在豫州年轻一代中无人能及。
然而,刘进除了继承了刘亓的姓氏和血脉,在品行与志向方面,却与曾祖父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他将家族荣耀的光环随意践踏。
类似“何不食肉糜”
这般荒诞不经的言论,不止一次从他口中冒出。
刘进其实并不愚笨,相反,他相当聪明,心思细腻且狡黠。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哪些人能惹,哪些人碰不得。
面对那些手握重权、实力凡的大人物,他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从不在明面上留下任何把柄。
可一旦面对那些不如他的人,他的丑恶嘴脸便暴露无遗。
对待府中的工人,他动辄打骂,稍有不顺心就克扣工钱,让他们苦不堪言。
在市井街巷,他仗着家族的权势,肆意妄为,所到之处鸡飞狗跳。
时间一长,整个开封府无人不知这位刘家一脉单传的后人是何等的德行。
刘亓的伟岸与辉煌,在豫州百姓心中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而刘进的卑劣行径与之相比,愈显得不堪。
他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游走在道德与法律的红线边缘,一次次挑衅着豫州人民的底线,挑动着众人的怒火。
百姓们对他的厌恶与日俱增,若不是靠着家族先辈的余威,恐怕他早就不知死过多少回了,哪还能这般逍遥自在地活到今天。
这样的败类登台,自然不会受到什么欢迎,那片稀稀拉拉的掌声,恐怕也是嘲讽的意味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