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强双腿颤抖了一下,脸色苍白如纸:“大哥,咱跑吧!”
“怕什么?一切都有我呢。”陈凡拉着王永强在太师椅上坐下,“我们就在这等着。”
“这不太好吧!”
王永强想要站起,却被陈凡按在太师椅上,正在这时,一个修长的青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七八个长老,顾静殊和顾一笑都在里面。
根据顾春秋的记忆,陈凡知道他就是老祖,但还是悠闲地翘着二郎腿。
老祖的脸色顿时黑了起来,眼神落在陈凡身上。
“顾春秋呢?”
“他去抓顾晓耀去啦!”
老祖手中突然多出一张魂牌来:“你恐怕不知道吧!我们的魂牌不仅能记录生死,还能看出是谁杀的!”
陈凡一愣,不知道他说得是真是假,倘若是真的话,那么准备跑路了,只是王永强还在这里,他还想挣扎一下。
“那到底是谁杀的呢?”
“你!”先祖的声音很冷。
顾静殊颤抖了一下,她那双杏仁般眼眸盯着陈凡,仿佛听到了最不真实的消息。
要是陈凡真杀了顾春秋,说明其修为比她还高深。
顾一笑也不微笑了,手掌托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陈凡。
王永强早就吓傻了,他的目光在陈凡身上游移。
陈凡迅速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仿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是说我杀了顾春秋长老?”
“对,就是你!魂牌上有指引!”
陈凡突然咧嘴笑了笑:“魂牌的指引一定正确吗?”
“哼,别狡辩了。”
陈凡往前一站,腰身站得笔直,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样:“我可以证明你们的魂牌一定有问题!”
先祖冷冷地盯着陈凡,手中已经出现了一道幽蓝色光芒。
顾一笑突然插话说道:“老祖,让他证明一下也无妨。”
先祖手中幽蓝色光芒渐渐隐去,双眼冷冷地看着陈凡。
陈凡指着魂牌说道:“据我所知,你们的顾晓耀已经死了,可是他的魂牌却依然竖立在魂楼里,这不能证明你们的魂牌出错了吗?”
“顾晓耀死了,你如何证明!”
“顾晓耀在与顾春秋对战时不敌,又不想被抓,元婴自爆,将顾春秋给炸死了我在远处看得真切。”
老祖微眯着眼睛看着陈凡,嘴角微微抽了抽。
一般情况下,元婴是不会自杀的,他只会趁机逃跑,夺取别人的身体,窃取别人的灵魂,从而实现复活。
这要是自爆,那得多大仇恨。
“你有顾晓耀的信物吗?”
陈凡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个发簪来,带着几分哭腔说道:“他当时自爆,威力惊人,头上的发簪飞到我身前,我这才捡了回来,准备给他做一个衣冠冢。”
老祖接过发簪看了一眼,双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对于这些,他哪知道谁戴的。
顾一笑突然伸手说道:“给我看一看。”
老祖将发簪扔了过去,顾一笑扫了一眼:“这东西还真是顾晓耀的,看来陈凡道友所言有一定的准确性。”
“哼!就算顾晓耀死了,魂牌没有动静,只能说明他立魂牌时没有将鲜血炼进魂牌里,与魂牌指引凶手毫无关系!”
陈凡叹了口气,颓然坐在太师椅上:“先祖,你要这样说,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欲加之罪,我不服,按我推测,顾春秋因抓我而追出宗门,因我而死,死前的执念度入魂牌,你就认为是我所杀,真乃抱残守缺,顽固不化。
我本以为你们一个堂堂正派天元宗,最大的优点就是能明辩是非,知错能改,看来我还是错付了。”
紧接着,陈凡又拉起王永强:“不凡,我们走吧,这个天元宗实在不是我等理想栖息之地,我们往北去,加入太乙宗。”
顾一笑突然伸手拦住陈凡:“陈道友,你稍候,给先祖一点时间,相信他会有决断的。”
先祖看了看陈凡,又看了看王永强,最终拂了拂衣袖,带着一众长老往门外而去。
只是走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转过头盯着陈凡:“我命你执事丹药房,给你五天时间,完成宗门丹药份额,否则让你以死谢罪!”
“我一定解决问题!”
“好,五日后,我再来。”
先祖扔出一道令牌,带领着众长老扬长而去。
王永强关上大门,哭丧着脸说道:“义父,我们完不成任务怎么办,解决不了问题怎么办?”
“那我就解决提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