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与此同时,在城市另一端的陈氏大厦顶层,陈毅正独自坐在办公室里。
这间办公室装修极尽奢华,意大利真皮沙,非洲红木书桌,墙上挂着几幅价值连城的印象派油画。
但他对这些视而不见,全部注毅力都放在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相册。
翻到中间一页,是十年前他与宋甜甜在大学毕业典礼上的合影。
那时的她穿着学士服,踮起脚尖为他调整领带,阳光透过梧桐树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相册另一页夹着一张撕碎后又粘好的纸条,上面写着"
我们分手吧"
四个字,笔迹颤抖得不像宋甜甜一贯的风格。
"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陈毅用指腹轻抚照片上她的笑脸,眼神逐渐变得阴郁。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预告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陈毅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百达翡丽手表的秒针走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和宋甜甜分手才一年三个月,她就投入了路皓宇的怀抱,这让他无法接受。
"
路家"
陈毅冷笑一声,拿起桌上的水晶杯,里面的威士忌冰块已经融化了一半。
他一口饮尽,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中的怒火。
陈毅打开保险柜,取出一份标有"
路氏商业分析"
的文件夹。
他翻看着里面的资料,目光停留在路氏集团即将参与的滨海新区招标项目上。
这是路氏今年最重要的项目,如果他能从中作梗
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私家侦探打来的。
"
陈少,关于您父亲和秘书的事,我们拍到了一些照片,但还不够有力。
另外,您母亲似乎已经有所察觉我们该怎么办?”
"
继续跟,我需要确凿证据。
"
陈毅冷冷地说,"
记住,钱不是问题。
"
私人侦探关断电话,继续跟踪着陈先生,先生可以重新获得一些新的内容。
挂断电话,陈毅走到落地窗前,俯瞰城市夜景。
手中的雪茄的烟灰滴落到地面上,陈毅在思考着怎么去解决即将面对的事情,陈氏集团比路氏集团强大得多,但他不能轻举妄动。
父亲的外遇、母亲的痛苦、公司的股权之争一切都太复杂。
而宋甜甜的选择,无疑是在他伤口上撒盐。
"
路浩宇"
陈毅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如同念着一个诅咒。
他回到书桌前,开始起草一份详细的商业计划,目标是夺取路氏在滨海项目的份额。
有了这个筹码,或许他能重新赢回宋甜甜,或者至少,让路家付出代价。
夜深了,陈毅揉了揉酸痛的眼睛。
书房的古董座钟敲响了十二下,声音沉闷而沉重,如同命运的脚步。
而在城市最高端的路家庄园里,程曦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出一声尖叫。
第二天清晨,程曦从噩梦中惊醒时,冷汗已经浸透了真丝睡衣。
她猛地坐起,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还能感受到梦中那只恶犬喷在脸上的热气。
"
怎么了?做噩梦了?"
路皓辰立刻醒来,打开床头的水晶台灯。
暖黄灯光下,他看见妻子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嘴唇,连忙将她搂入怀中。
程曦抓紧丈夫的睡袍前襟,断断续续地描述那个可怕的梦:"
两个孩子一只黑狗血到处都是血"
她的指甲不自觉地陷入路皓辰的手臂,"
我们跑啊跑,但医院怎么也到不了"
路皓辰轻抚她的后背,感受着她急促的心跳:"
嘘只是个梦。
下个月儿童房就装修好了,我们会有一对健康的宝宝。
"
他吻了吻妻子汗湿的额头,却无法忽视自己心头掠过的不安。
"
怎么了?做噩梦了?"
路皓辰立刻打开床头灯,暖黄的光芒驱散了卧室的黑暗。
他伸手抚摸妻子满是冷汗的额头,眼中满是担忧。
程曦喘着气,梦境中的画面仍然清晰得可怕:两个孩子,被一只凶猛的恶犬撕咬,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服,而她抱着他们拼命奔跑,恶犬却紧